他着坐起身,就看到白鹄身边站着的夺目的男子,一时哑口了。
“晏……晏丞相……”钱公子懵了。
“是我踢的你,你待如何?”晏阙。
“晏……晏相……我并不是对你……我怎敢……”
“哦对了,刚才忘了了,我半个时辰前就到了戏楼内,在旁边听戏呢。”
所以他刚才的那些话晏相都听到了?他刚才还拿晏相的身份出来吓唬人呢,钱公子额头冒出冷汗来。
“晏相,可不是我有意打断您听戏啊,实在是这个人可恶,打断的我们。是他打断了您听戏,我也正要教训他呢。这子嚣张的很,您声名远播,我才不得不借您的威严。晏相您放心,我把他拖去外头处置,一定不打扰了您的雅兴。”
园主默默地退出他们的圈子,心里着实哀叹钱公子的智商。他完全会错了意,晏相揍他是因为他要对这位姑娘动手,可不是因为打扰他听戏这么简单。人傻作死,没的救了。
“你之前你身份尊贵,你是她得罪不起的。那我问你,我不敢得罪她,你她能得罪的了你吗?”晏阙挑眉,眼眸中盛满寒气。
“什么?”钱公子更懵了,这个长得细皮嫩肉的白脸,竟然连晏相都不敢得罪?他到底什么身份?
“你刚才还,要把她勒的只剩一口气才肯罢休?”
“不……我……我不知他是……”钱公子色厉内荏,已经吓的直哆嗦,晏相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来人,把他送进京中府衙,告他假借本官名义在民间作威作福,滋扰民众,欺凌弱。这等严重的罪名,必定是要判重罪的,就当庭关押了吧。”
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了几个人,将魂不守舍的钱公子给提溜着走了。
场内早有人怕被殃及池鱼,偷偷地溜走了。也有好奇心重的,不怕死地还留在原地,想搞明白那位年轻公子到底和晏相是什么关系。
晏阙担忧地看着白鹄问:“你没事吧?”
他问的不是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白鹄听懂了他的意思。他他半个时辰前就到了戏楼,那么她之前听戏的情绪变化,想必他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他担忧的是她的心情。
“已经没事了。不过听那位钱公子他是户部侍郎家的公子,户部侍郎是你的人吧,你就这么办他的儿子?”白鹄觉得,晏阙多年来贪财,跟户部的人关系定是不一般的。那是户部的头儿,地位可大着呢。而且,为了一时轻待了她而把自己人办了?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怎么办不得?他的罪名,我有哪样错了?据我所知,他的罪名还不止今日这么点,平常他也干了不少坏事,既然今日撞上了,那就一并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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