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见这两人以及旁边听到议论的人纷纷往府衙方向走去。
晏阙见白鹄听入了神,眉头微皱的样子,分明是关心此事的模样。大概是关心则乱,没注意在他面前伪装。
“咱们京城的百姓也跟你们朔南的百姓一样爱看热闹,这都是人之常情。怎么,你好像很关心此事?里头有你认识的人?”晏阙故意打断了白鹄的走神。
白鹄忙恢复了神色道:“没有,在京城我哪能认识什么人。不过也是看着热闹,新鲜而已。”
“那……我们要去府衙看看吗?”
白鹄略一犹豫,:“衙门断案,也没什么意思。你一个丞相大人要是突然出现在那里,还不知道让人家怎么办呢。没听他们吗,宁大人可是你的死对头。我们再去别处逛逛吧。”
“我也懒怠看这种热闹,肚子饿不饿?我常去一家酒楼,菜色味道不错,今日带你去尝尝。”
“好啊好啊。”白鹄开心地笑起来,掩去心里的担忧。
这一,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到的次日,满京城都在传两件事。
一件是晏丞相带入京的女子确有其事,而且昨日还亲自陪着在街上逛,好不体贴。而那女子的长相,也终于被拨开云雾,听长得还算清丽可人,不似先前传的不堪。
第二件事,便是昨日宁大人接手一个案子,雷厉风行地审出来是李方李侍丞强买强卖,破坏市场秩序,危害他人性命,未得上报皇上,就把李侍丞下了狱。这日早朝上,皇上才得知此事。因着李方是皇上的新宠,皇上得知后十分在意,还和宁大人争论了一番。奈何此案证据确凿,众目睽睽的,没的辩驳,宁大人坚持,皇上无可奈何,只得损失这个新宠。
其实宁大人正直为官已是众人皆知的事实,秉公判处官员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并不稀奇。只不过以往宁大人针对晏丞相时,皇上是一力护着的,哪怕晏丞相确有贪污之实。宁大人也只在晏丞相问题上与皇上政见不合,但还从未在其他人问题上起过这般冲突。这次不仅宁大人十分坚持自己的做法,连皇上也是少有的与宁大人力驳,才使得这事变得少见。
早朝的事耽搁时间久,晏阙早派了人来通知白鹄一声,早饭不用等他了。所以这日白鹄是一个人吃早饭的。
她有些心不在焉,昨日街头所闻,心里总担心着,可在晏阙面前又不能明显表露,不能把宁大人泄露出来。
“今外头可有什么新鲜事没有?”白鹄问身边的丫环。
那丫环回道:“奴婢听厨房的徐妈,她一大早去市场买菜,就听了件事,”其实是听到了两件事,不过自家公子陪伴白姑娘逛街的事,就用不着在白姑娘面前了,“昨日有人去宁大人府上状告兵部李侍丞,宁大人亲审了此案。原来那李侍丞仗着皇上庇护,摆起了官威,想暗中做生意赚钱,找上了那位布庄老板,想把次品布料卖给他。次品的布料,本来质量就不好,李侍丞竟然还高价卖。布庄老板背后没靠山,李侍丞就是找准他这一点才敢这么嚣张地逼迫。听把布庄老板打的非买不可,那老板只好高价买下李侍丞的次品布料。人家做的本买卖,经得住一次折腾也经不住第二次啊。这不,时间一久,布庄老板生意做不下去了,亏损的厉害,不堪忍受,这才不得不告到宁大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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