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不同,你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推翻当今皇上,十几年来沉浸于此。而我,从就过着乡野生活,无忧无虑,对争权夺利复仇的事根本没兴趣。从去年你出现开始,你在努力感染我,耳提面命,可这么短的时间,怎及得上十几年来养成的性子?你要是早有这个心,怎么不从灌输我这种思想?临时抱佛脚,你该想到效果不会好。如今我愿意配合你,愿意去做那些事,皆是因为娘亲临死前恳求我答应。”
当初为了保密性,时机未成熟前他没有对白鹄透露一丝半点身世之事,如今见白鹄的抵触心理,宁大人有些后悔,当初是不是应该早点让她知道。如今性子已养成,要想劝动,必得用转圜的方式才校
“既然你坚持不愿利用晏阙,我自是勉强你不得。不过我们要做的事,肯定得在京城完成。晏阙已经向朝廷提了举荐,荐曲子鹜升任京官,皇上同意了,下了批文,下个月就可进京。我们都在京城,你,也该待在京城。”
白鹄沉默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待在朔南了,总有一要去京城,并且会去很久。可是这一为什么来的那么快,她为什么是那样的身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何时到的?何时走?”
“前日刚到,一直在找机会见你,如今水阜村驻扎了不少晏阙的暗卫,我不能随意见你。还好他放松了警惕,自从水阜村得了饮水后,他减少了一半暗卫,没有看管的那么严,我才能找到今日的机会见你。事情好了,我就会走。”
不是晏阙放松警惕,白鹄心里知道,那是晏阙见暗卫辛苦,这才多给了他们休息的时间。他也曾过,他喜欢水阜村,喜欢朔南,喜欢这里的环境和氛围,大概也有这部分原因,才使得他没有对这里设防太多吧。
“一来一回需要耗费不少时日,你不在京城坐镇没人起疑吗?”
“我对外宣称染了荨麻疹,一直将养在府中,没有我和晏阙两人在朝中,朝廷那些官员应该更轻松才对。”
“我有三件事问你,你如实回答我。”
“你。”
“我和晏阙刚离京时在城郊遇袭,可是你派去的人?”
“刺杀你们的另有其人,不是我们的人。不过我派去的人也埋伏在那儿,只是被那批人先下手了。明明带了暗卫,遇到刺杀竟没动用暗卫,晏阙也真是够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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