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白鹄羞赧,想抽出手,又想到他不能用力,若自己一抽他一用力握,还得牵动伤口,岂不疼,就忍住没抽出来。
“我手上若没东西握着,总觉得没支点,没安全感,你让我握着,我的心才像有了着落。”
白鹄皱起眉头,是这样吗?
“又不是没牵过手,你白鹄还矫情这个吗?”
她这是矫情吗?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能随便牵手的吗?她好像以前是被他牵过,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会随他牵?她想不起来了,好像就是很自然的事,自然到她都没特别印象。
“我们不光牵过手,还……”晏阙一手指指嘴唇,“那时也没见你矫情,反而主动的很呢。”
白鹄的脸霎时通红,是了,虽然是给他吃解药,但,也是嘴对嘴碰聊,那时她还讨厌着晏阙,才认识他没几。她悔恨地咬了咬牙,当初怎么就选择用那种解毒方式呢?
就怕晏阙手段多样,不管解药藏身何处都会被他找出来,于是选了自己的唾液做了药引,没人想的到,他那种洁癖的人也不会来吃她唾液不是。光想着保险的方式,却没顾及那是男女之间亲密的举动。
“那……那是情有可原,你现在这样就没道理。”
晏阙将她的手握的更紧,正面对着她,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我有些话要告诉你,你好好听着,我的俱是实话。”
她有些心慌:“我……我能选择不听吗?”她有预感,晏阙想的,可能会击垮她内心仅存的一点对他的怀疑,可能会让她本就矛盾的心理,更加纠结。她,不是很想面对啊……
“不能,你听了之后怎么想都随你,但我想让你知道实情。”
在白鹄的人交战中,晏阙缓缓道来:“北原国一直对我们西墨国虎视眈眈,多年来觊觎我们的物产,想得到这片国土。所以我们和北原国素来战争不断,尤其是我父亲还在时,最是凶猛和频繁。幸亏我父亲镇守北境,牢固打压着北原国进犯。直到父亲去世那年,对北原国造成重大创伤,才使得西墨得以喘息近十年没再遭受北原的威胁。可是从去年开始,北原国修养好了生息,意图卷土重来,在北境频频滋扰。北境的守军送到朝廷的消息不多,但我有自己的人在那边,有任何消息都会送达给我,朝廷知道的没那么详细。所以我知道,北原国已经起了野心,这些的滋扰,朝廷以为不痛不痒,在我看来,是巨大的隐患。”
“你跟我这些做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今年开春,北原国就有了想进西墨掠取粮食物资的心思,集结部队分次骚扰北境,抢走了一些粮食。因为都是范围滋扰,而且不是连续抢掠,所以朝廷并不重视。可是他们每次滋扰都有所收获,他们是在试探,又想避免我们起疑心,这是危险的信号。我打算派军支援北境,朝中以宁大人为首的官员都反对,以为我题大做,只是在拿这个理由妄图打粮草的主意。因为增派军队,势必要增加粮草。而这个粮草,就跟我反对赈灾朔南一事有关了。当时在我看来,北原国是最大的威胁,所以要保证粮草供给北境军队,包括增派军队过去,都要给他们备好足够的粮食。而朔南的旱情,一来我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甚在意,还以为是宁大热为阻止我给北境派粮刻意扩大朔南的灾情,想让我先给朔南赈灾。二来我把对抗北原作为头等大事,所有事都得排到北境战事后面,所以粮食也要先紧着北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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