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不是有块大石头吗,你去坐那边啊。”
“石头坐不得,坐在这种藤条上最好。”
“瞎,我们但凡累了都找大石头休息,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不好的了?可见你是乱唬人呢。”
“不信我的?”
“不信不信,你不坐过去那我去坐。”
“回来!”晏阙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二牛他们也找大石头休息,所以山石滚落,被砸伤了,你这就忘了教训了?”
白鹄一愣,还真是。
“这里山石松动,怎么还敢往山石上坐,滚下来就算命还在,脸也得划花,那就丑死了。”
白鹄脑子里就出现了这种画面,忙拍了拍胸膛,好险。
等等……
“你的关注点怎么在容貌上?你晏阙是这么肤浅的人?”
“不贬低我几句你就不舒服?”
“岂敢岂敢,我这人就是嘴上不把门,实话净往外跑。”
“哼,油嘴滑舌。”晏阙顿了顿道,“我从前也觉得在乎容貌是件肤浅的事,如今想想,容貌倒也重要。你看我长的好看,的话就更容易让人相信,这才把你的乡亲们哄住了。你看你这张脸,若非长的娇俏,我许就不会对你这么……宽容了。”
白鹄看着晏阙的眼眸,明亮的似乎有道光,而他眼中的自己,是呆愣的。
这……这不对,她没听错吧,她没看错吧,怎么晏阙话会这么温柔?尤其最后那句。那眼神,泛出的光是叫柔光?
不对不对,这不该是晏阙该有的样子……
白鹄愣神过后,心里就慌的打鼓,面上讪讪地笑笑:“我是内在美,内在美……”
“内在美,你有吗?”晏阙故意皱着眉头睨着她,在她没发作之前又忙,“就算有,若是漂亮脸蛋被划花了,你看会有几人愿意娶你?不过本相有钱,若是没人娶你,你大可以住在我相府,本相养得起你。”
别看白鹄是姑娘家,但提到婚嫁之事,她向来坦然视之,以前村里的大姑大婶们又不是没跟她直过,可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偏脸皮特别薄,竟是红了。
“你当着丞相就以为了不起了吗?我自打能干活起,就养得起自己了,又不是非要靠别人养。再了,我白鹄可是水阜村的村花,吃香的很,想娶我的人能从我家排到村口,怎么会没人娶我?再退一步,我实在嫁不出去,又干不动活了,子鹜哥哥、二牛他们也会照顾我的。所以啊丞相大人,用不着你破费养我了,你也用不着担心。”
“从你家排到村口?你们村一共才一百来户人家,适婚男子顶多也就一百来个,能从你家排到村口?这大话也不知道个限度,怎的让人相信?”周二牛倒好,那曲子鹜就……晏阙对这曲子鹜总有种复杂的情绪,既惜才,愿意尽力保举他,可又十分看他不顺眼,尤其那副和白鹄亲密无间无人能比的样子,真是碍眼的很!
“我……我也就打个比方,反正就是那意思。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愿跟你坐那么近,划花我的脸也不愿跟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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