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可天天盼着你回来。”可是回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正好遇到这事,惨了惨了,要挨骂了。
“现在我什么话都不想听,给我把伤治好,否则要你好看!”白小鹄说着还顺手特意往二牛的伤处打了一下。
二牛瞬间痛的哇哇叫:“没看到我有伤吗,还对我下手?”
“喲,你还知道自己有伤呢,有伤还不治。”
“你走了一个多月是不知道,现在村里的饮水都快没了,仅存的那些都是用来喝的,不干别的。就算是喝,也是一两天才喝一碗,能忍就忍着,可不敢多用。现在水精贵着呢,怎么能用来给我洗伤口,那得浪费多少啊。”
白小鹄又猛的一个爆栗送给二牛:“你个傻子,我们喝水是为了保命,你治伤不也是保命吗?”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几个人,都或多或少负伤了,都是平时跟二牛熟的人,应该是这次跟着二牛一起上山找水的,也一同受的伤。粗粗一看,二牛的伤势是他们中最重的。
“他们几个是不是也不治伤?是不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你说你怎么又带着他们和你一起胡来,他们的命你是也不管了?”
二牛一边忍受身体的疼痛,一边被白小鹄训的满脸通红,又不敢顶嘴的样子,旁人就有帮腔的:“小鹄,我们是自愿的,你别怪二牛。我们本来是去给大家找水的,结果反而要浪费大家的水,我们怎么能做的出来。”
二牛趁机道:“我们这么多人,伤口清洗过来可不得浪费很多水吗?不就是些划伤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廖大夫上点药,就没事了。”
“你当我不会医术吗?你这划伤,已经不是小伤了,不先清洗就直接上药,那还不是一样感染?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伤口感染,差点就要截肢保命了,你说这是小伤吗?”
二牛说不过白小鹄,也不敢惹白小鹄生气,但是要让他浪费大家的饮用水,又实在内疚。
“别的都听你的,但这事,你就算日后不理我,我也不听。除非天下雨,大家不愁水了,我才治伤,否则,那些水都留着给大家保命,我这条糙命无所谓。”
二牛的爹娘就在旁边,他娘只是掉眼泪。
白小鹄知道他家的情况,周二牛从小就是倔脾气,小时候他爹还会打他教训他,可二牛皮糙肉厚就是耐打,根本不怕。后来他爹也放弃了,他娘更是不会违逆二牛的软弱性子。就算在整个水阜村中,二牛算个小霸王都不为过,所以这么多人劝半天都劝不动二牛。
“连小鹄的话都不听,这可怎么好?”二牛他娘抹了泪道。
二牛在村里任谁都管不了他,还是后来白小鹄出手,二牛才回转了性子,时不时也会犯点脾气,谁的话都不听,只听白小鹄的。这下连白小鹄的话都不听了,二牛他娘能不急嘛。
说话间,白小鹄就气的抡起拳头又想往二牛身上招呼,二牛硬气的没躲,就是怕的闭了眼。这次肯定把小鹄气坏了,她怎么发泄他都愿意受着,疼就疼一下吧。
谁知身上却没有传来设想中的爆痛,而且周围似乎还蓦地安静了。
二牛睁开眼,就见眼前正是白小鹄的拳头,不过包裹在她小拳头外的,还有一只手。顺着这手看过去,是个极好看的男人,好看到他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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