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还真无从反驳。
见白小鹄真生了气,晏阙道:“我宁可你这样生气,也不愿看你假装欢笑的样子。”
“你……”
“你刚进门时那笑的样子,并非真心,倒是现在生气的样子,存了几分真意。”
“你……你都没有抬头看我一下,怎知我笑的是真是假?”
“我,就是知道。”你怎知我没看你。
白小鹄心想:看来我还是不能真正做到装模作样。
“好似你从曲子鹜那儿回来就对我不大一样了,连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都有了破绽,可是那小子背后说了我坏话?”
“你的坏话多的是人说,子鹜哥哥才不屑呢。是我倦怠了,没精神。”
见她眉眼下垂,确有疲惫之态,晏阙不忍再从她嘴里套话,便说:“既累了,就去休息吧,明天的行程会更辛苦些,争取早一点到朔南。”
白小鹄恹恹地说:“好,我先回房睡了。”然后就出了门。
晏阙皱眉,心头闪过失落,曲子鹜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对他防备起来?刚刚明明是自己在生气,她不是该来哄哄他吗?怎么哄了一半就放弃了?朝廷的运粮队必会经过澹西县,莫不是曲子鹜发现了?
这晚晏阙睡不安稳,白小鹄更是睡不安稳。以前都是听别人说晏阙的为人,就算义愤填膺过,但在见到晏阙后,还是没太敢信传言。后来多日的相处,更是有所改观。可现在她是亲身经历,见识到晏阙真会做出为了钱财偷换灾粮的事,心里就尤其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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