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一愣,公子没任何表示,怎么白姑娘也不搭理公子?
“吃的好,白姑娘在县衙吃的可好?”公子,我这可是帮你问的。
“随便吃了些,和子鹜哥哥叙了叙旧,好似回来晚了……”白小鹄故意示弱,一直观察着晏阙的神色。
简悦忍不住拿眼神示意白小鹄,这是让她哄人吧?果然这家伙气不顺呢,难道跟她有关不成?
“简悦,去准备明早出发的装备,朔南旱情严重,我们要尽快赶到朔南。”晏阙终于发了话,依旧没有抬头的意思。
“是,属下这就去办!”简悦麻溜儿地接了任务遁走了,他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屋内瞬时安静,气氛尴尬。
此时白小鹄双脚只跨进房门一步,简悦这一走,晏阙又这样没有好脸色,她不知如何自处。
心一横,把房门一关,径自坐到晏阙眼跟前。总归还是要“打好关系”的。
“你看什么书呢?”白小鹄凑过来问。
晏阙挪了挪身子,转向另一边,没有说话。
“也没见你带书过来,哪淘来的书?”说着她就要动手去抽那本书。
晏阙躲过,还是没理会她。
白小鹄不气馁,眼珠子一转,做了个假动作,又从另一面抽走了那本书。这次还真顺利得手了,她晃着书本,笑的开心:“我进来也不瞅我一眼,光盯着书一眨不眨,书有我好看吗?”
并非是白小鹄身手快得手,而是晏阙有意想让。他留下白小鹄,自是想给她机会让她“表现”的。
他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白小鹄,这一眼,倒教他愣怔了片刻。还有她说的话,心猛的跳动起来。
“书中自有黄金屋,当然比你好看。”晏阙说。
白小鹄看了书的封页,说:“你在找寻找水源之法?”
晏阙瞪了她一眼,又从她手里拿回书籍:“怎么不住在衙门,和曲大人秉烛夜谈,好好叙叙旧,还回客栈做什么?”
“我知道我来晚了,这不是难得和子鹜哥哥见上一面嘛。你不知道,我和子鹜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无父无母,一人在外漂泊,当年我娘带着我去朔南的路上遇到了子鹜哥哥,这才一起来的朔南。后来他就一直和我们生活,直到去城里求学,他才孤身去书院读书,偶尔回来几趟,其余时候都住在书院。再然后他考中状元,外放去西境做小官,只有过年才回朔南。我们相见的天数,真是屈指可数。若非这次朔南大旱,我进京请你过来,我都还见不到他,自然话聊的多了些。”白小鹄解释着,像个犯错的孩子,正面对家长挨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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