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们聚在一起,吃着卤味和烧饼闲聊起来,哄笑着。
“刚才我看白姑娘和曲大人在一起时,觉得十分相配,不成想再见白姑娘和那位更好看的男子在一起时,更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可惜了白姑娘就这么一位,可要和哪位郎君在一起才好呢?”
一人道:“白姑娘一个月前就来过我们这儿,她和曲大人是自幼相识的,关系一直亲密着呢,就跟兄妹一般,你们可别往那方面想。依我看啊,白姑娘倒是跟那位公子更像对冤家。”
“对对对,白姑娘表面上看着像是对那位公子态度不好,可我明明看她时刻注意着那位公子的表情,不舍得让那位公子生气呢。”
这么一说,大家纷纷都认同起来。
他们聊的起劲,并没刻意避讳,声音悉数传入曲子鹜耳中。
曲子鹜眼神暗了又暗,怕被人瞧出端倪,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
他们不过认识十几日,怎么就相处的这么熟络了?曲子鹜突然有种感觉,他可能会失去小鹄。
那边晏阙越发熟练起来,牛儿偶尔有闹情绪不肯动的时候,晏阙就按白小鹄说的拍拍它屁股,它就会继续往前走。有时拍了屁股也不听,这时白小鹄再摸摸它的头,这招很灵验,不知是它喜欢被摸头,还是喜欢被白小鹄摸头,总之百试百灵。
白小鹄嘴里不闲着,一涉及农事,她就津津乐道,将怎么和牛儿相处,怎么和它合作犁地的法子说了一通。她声音清脆动听,在这旱地里就似一曲泉水叮咚,闻之舒爽畅快。晏阙认真听起来,唇边的笑容也逐渐浮现。
此时的简悦是远远避开着的,按理晏阙都下地了,他更应该去帮忙。但晏阙被白小鹄拉去前朝简悦使过一个眼神,意思是:一边待着去。简悦只好听命,干看着自己的主子在干活,实在心里不安。不过当发现公子有了笑容后,他就傻眼了。公子干的很高兴?
当白小鹄和晏阙犁完一块地后,农户们都吃完了午饭,纷纷加入到犁地播种的活计里来。
白小鹄又教了晏阙播种,种子放在什么位置,一个坑播几颗种子,两坑种子间大概间隔多少距离,再如何覆上土。播种洋芋和播种玉米又是不同的方法,白小鹄很耐心,也讲的很仔细,怕晏阙一个农活的门外汉第一次干会听不懂。
她小瞧了晏阙,晏阙是文武全才,并不是死读书,自小学什么都比别人快,学什么都能很快上手。就算她不讲解的那么仔细,这些简单的农活还难不住他。但是他又不自觉地想多听她讲话,所以时不时还会问个问题,让白小鹄多解释一番。
后来两人齐头并进,各领一行地播种,看谁种的快。白小鹄有意想让,以为晏阙初次做,难免慢些。然而行至一半,晏阙已十分熟络,速度更是加倍增长,饶是白小鹄发挥自己的正常水平,都追赶的有些吃力。最后两人同时种完各自负责的那行地。
白小鹄总觉得自己又被耍了,人家明明学的很快啊。
“小鹄,晏相上手很快,这一块地就交给晏相吧,我们去那边帮他们可好?”曲子鹜靠近,说道。
对白小鹄而言做哪块地都一样,只是是自己拉着晏阙来帮忙的,这会儿留晏阙一人在这块地上,自己反而去帮别人,总觉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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