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阙抬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要那人还对公子有目的,必然有下一次动作,就算没了白小鹄,还会派其他人行事,同样能再找线索。”
“你想说什么?”
“青歌觉得,公子似对白姑娘特别不同……”
“接着说。”
“公子向来厌恶受人威胁,白姑娘用下毒之法威胁您,您仍是留下她的性命。公子又不近女色,却让白小鹄近身相随这么久。还有适才在前边,白姑娘被人骚扰,公子出手解围……青歌觉得,公子似对白姑娘特别包容,还——特别好。”
“那么你觉得,我若这样对一个女子,能令女子爱上我吗?”
青歌一惊:“公子……”爱上白小鹄了?
“她始终不肯吐露实情,我想着,若让她对我动情,是不是就能撬开她的嘴了?”晏阙动过这个念头,如今说出来,又好像有点中气不足。
“原来如此,女子若动情,确实会为男人不顾一切。”一如她一样,可是公子,你真的只是利用白小鹄而已吗?你教训那恩客时的神色,不像是装的。
外头隐隐有动静传来,青歌马上换了神色,晏阙也喝着酒。白小鹄进来时,便是看到青歌坐在晏阙身边为其布菜,晏阙一脸享受的模样。
“也不等我就吃上了。”白小鹄撅了噘嘴。
晏阙状似随意地看了白小鹄一眼,这一眼,倒怔住了。
这一身,是白小鹄从没穿过的女子衣裙,白色雪缎短衫,红色织锦襦裙,配上她简单盘成一个髻的可爱发型,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灵动俏皮。这嘴一撅,说不出的娇俏可人,晏阙的心似被牵引了一下。
“看什么?我不过是没穿过这种裙子,不至于这么难看吧?”
晏阙恢复了神色:“女人换衣服就是麻烦,我饿了这么久,还要等你?”在如意山庄时他就刻意等她吃饭,也不见她有任何领情的。她竟然以为他愣住是因为觉得她难看?难道看不出来他这是在欣赏吗?
“穿这裙子自然是麻烦,不仅穿起来麻烦,走起路来也麻烦。我以前又不穿,我们那儿平日要干农活,穿着裙子如何干活?”
晏阙默默地叹了口气,明明都是女人,她怎么和青歌相差那么大,有点做女人的自觉吗?
白小鹄落座后,看到满桌佳肴,似乎又开始两眼放光了,其实她晚饭时间是啃过两个馒头的,这会儿却又饿了。也不管晏阙,自顾自吃起来,那架势,和在如意山庄吃的样子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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