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鹄听他说着,心里被震惊和疑惑占据。才不见晏阙半个时辰,怎么这帮男人混到一块儿去了?而且他还救个并不相识的人,这个晏阙,该不会是故意在收拢人心吧?
白小鹄嘱咐他一些注意事项,就赶着去看晏阙了。晏阙倒是惬意,还在原地,那德行,更像是参观山寨呢。
“晏阙,快给我看看,你有没有毒素入侵。”白小鹄去抓他的手腕。
晏阙笑着躲过:“你怎么性子变急躁了,我虽然医术没你高明,但也行军打仗过几年,这种事见多了,略懂皮毛,刚才清洗了口腔,已经没事了。”
白小鹄没再坚持,笑眯眯地问道:“你这么做,使的苦肉计吧?”
“能让他们对我们更好些,不好吗?”
她就知道,他怎么会真心救人:“可是,你看你现在还是绑着铁链,还是没人来搭理你啊。”
“这可得靠你配合我了。”晏阙笑的暧昧,突然应声而倒。
白小鹄先一愣,随即马上领会他的意思,喊叫起来:“快来人呐!晏阙晕倒了!”
于是乎,晏阙的待遇果然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不仅解了铁链,还安排了房间休养,就是白小鹄都没这待遇,她只能用来照顾晏阙。
寨中兄弟来看望的不少,曹钦也问候了一番,当然,他有点半信半疑。
等到没人的时候,白小鹄啃着他们给晏阙吃的桃子,看着床上装睡的晏阙,满心不乐意:“喂!都没人了还装!”话说好歹她也对六娃有救命之恩吧,怎么差别这么大?
果然晏阙睁开眼,缓缓起身,看白小鹄吃的很欢,问道:“好吃吗?”
“嗯,汁多味美,你要尝尝吗?”
“看你现在精神倒是不错,我很好奇,那些花香每天都弥漫在落马寨,你那颗解药的效能可以维持那么久?”
白小鹄身形一顿,侧过头来说:“你是怀疑我故意藏了解药不给你,自己又私吞了是吗?”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问解药的效用有几天,你要是心虚非要告诉我你私藏解药,那我也只好这么认为了。”晏阙换了个姿势靠着床头,眼底有淡淡的笑意。
“我这解药虽说持续不了多久,但撑个三日倒是可以的,所以等过了明日,我就算有心想帮你干活,也是无能为力了。”
“在这里生活,倒也惬意……”
白小鹄好像听到了晏阙的自言自语,很疲惫的声音,蓦地让人心疼。
晏阙没有再被赶到牢中受苦,就在这间房间住下了。而白小鹄没有这种特殊待遇,可她也不愿回牢房,曹钦没有为难,只准了他们一起住。白小鹄心里纵然还有不甘,仍是勉为其难接受了。
晏阙舒舒服服睡床,她却要趴在桌上将就,她忍,谁叫人家有功,还是“病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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