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客官别看小人只是这小酒店的一个小小的帐房,但小人喝过的美酒着实是不少,小人以前也是有几分家业的,就是因为噬酒成痴,才败光了家业,而我们掌柜酿的酒,在小人喝过的诸多美酒里,也可稳进前三,诸位客官要不要来一些尝尝。”
说着这名穷酸书生似的男子,便打了酒盖,顿时酒香四溢,哪怕岳阳并不懂酒,也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好酒,要是换成令狐冲在这,见这店内有这等好酒,只怕非得醉死在这店内不可。
“诸位都闻见看见了,我们店内这酒的确是好酒吧!这酿酒的材料也是好的材料,都是了年份的蜈蚣蝎子壁虎......有钱都难买到的好东西。”
“不过这世大半的人,都不识货,就是不知道诸位识不识货了。”
这名穷酸秀才似的人话落,岳阳摆了摆手:“要说识货嘛!岳某尽管有位噬酒如命的师兄,但对酒岳某一向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你们店内这家如此香醇,即便岳某不懂酒,但单只闻闻这味道,就知道这酒错不了。”
“更何况这酒,还是你这位大酒鬼亲自推荐的,更是老板娘亲手酿的,岳某有位师兄也是个酒鬼,因此岳某对酒鬼气质很熟悉,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比我那位师兄还大的酒鬼,能让你种酒鬼如此推崇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酒,而老板娘酿的酒,就是有毒,对岳某来说,也是琼浆玉液。”
“更别说岳某不懂酒,却知道一点医理了,这泡酒的材料,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你们店里有多少这种好酒,尽管拿来,银子我们有的是。”
“好好好!难得遇见客官这么识货的人,又恰巧客官的师兄,跟小人又是同道中人,小人马给客官拿酒来。”
“不过当真是可惜啊!客官的师兄,没有与客官一起出门,不然能与这位同道中人,交流交流饮酒之道,也是人间一大乐事。”
这名穷酸书生样的男子,一边说着便一边进店内拿酒了。
“的确的确,两个同道中人能一起坐而论道,当真是件美事,给个皇DìDū不换,不过你想见到我这位师兄,也的确不是件易事,衡山城离岳某师门可是很远,而诸位店铺就开在衡山城附近,也离开不了。”
“对了这位兄台你们这酒里面看似好东西不少,但有没有加最好的一件东西,你们老板娘的洗脚水,要是加了你们老板娘的洗脚水的话,相信你们这酒的味道,还能更一重楼。”
“哈哈!客官我们这酒里,老板娘的洗脚水是没有了,不过洗澡水倒是有,比洗脚水更加好,保证让客官您满意。”
岳阳话落,这穷酸书生样的男子也是跟着皮了一句,引得屋内的老板娘大怒:“信祖的,你若是在敢胡说,小心老娘罚你三个月不许喝酒。”
而这时岳阳又对着一边桌子的曲洋曲非烟道:“这位老先生,还有小姐,相逢便是有缘,今日我等在这酒馆内相遇,也算是一种缘份,不如过来大家一块吃点东西聊聊天如何。”
岳阳看了一下曲洋那边,发现曲洋和曲非烟已经吃完了面,不过也并没急着走,而是坐在那休息,于是便对两人发出了邀请。
早在岳阳刚入酒馆的时侯,就已经有仈Jiǔ成把握对面吃面的老者是曲洋了。
江湖这么大,也不乏喜欢乐曲的高手,这些高手里也不缺独爱琴技的高手,但满足这些条件,又正好出现在这衡山城附近,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姑娘的,应该也就只有曲洋了。
这次他想要趁着刘正风金盆洗手这个机会,让嵩山派偷鸡不成蚀把米,从五岳盟主的位置退下来,还少不得曲洋的帮忙。
岳阳话落,曲洋则是哈哈一笑道:“谢过这位先生美意了,不过老朽和我这小孙女已经用过饭了,在吃也吃不下去了。”
“先生和诸位自便便是,我和小孙女就不扰了。”
不过这时曲非烟却是眼珠子一转,对一旁的曲洋撒娇道:“爷爷,谁说我们两都吃饱了的,您老人家吃饱了,我可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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