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实在是太难了。
宁云烟脸上的笑消失的很快。她不是那么豁达的人,一开始许弘桀将苏诶带回来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怨言。
能嫁给许弘桀的女人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宁云烟从没认为自己是个心肠歹毒的人,她对继子继女不说一视同仁,但也从来也都是好言好语。
对一个乡下来的小姑娘产生了想要她消失的恶毒心思这还是第一次。
许弘桀没想过自己能长命百岁,所以他没怎么犹豫就让宁云烟知晓了实情,他不想自己死后苏诶过的凄惨落魄。
毕竟生死有命,谁都不能保证下一秒死去的不会是自己。
从那以后,宁云烟是把苏诶当成许骞尧一辈来疼的,当然始终是做不到许弘桀那样,毕竟她也把不准那事到底是真的还是许弘桀在诓自己。
苏诶没纠结太久,做不来的全部用红笔勾了出来,然后冲了个澡就爬床上去躺着了。
她熬不得夜,并且把能睡懒觉当作是一件享福的事。
失眠对苏诶来说是不存在的,用不了两分钟她就能进入深度睡眠。
睡得早不用闹钟也能很早就自然醒,起来收拾好书本,喝了牛奶吃了面包就去了季燃那里。
她应该制定一个学习计划表才行,一直学数学也不是个事,就像是一口吃个大馒头一样,会被噎着的。
苏诶没背过书包,她找了半天都没找着有,决定下午补完课就去店里选一个,虽然没什么必要,但是她喜欢正儿八经上学的感觉。
阮岱醒来的时候苏诶已经打车离开了,说不失落是假的,心情和自己精心养护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差不多。
以前不论苏诶去哪,都是会带上他的。现在自己一个人清闲倒是清闲,但是好没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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