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小鬼爷。这脸色白的像鬼一样!”
“啊?我吗?”我被大憨这一问,连忙抹了抹脸,“没事,就是天气凉了点。”
我赶忙拿出地图,急忙掩饰自己的惊吓,“先看看上山的路吧!巫医说过在九栖山,我先看一下该怎么走。”
地图上的黑坟寨子在一座悬崖边依山而建,随着栈道上去就是悬崖上的平地,其实是一片密林。九栖山在清河下流那一段,如果从古墓后面绕过去肯定会迷路,如果顺着清河走就要爬山,迷路的可能性小,但是及其费力,为了安全起见,我选择清河走。
“我们顺着清河下流走,如果乘坐小船就可以省时更多。您看行得通吗?佛先生。”我将地图递给佛先生询问道。
佛先生并未接过地图,只说:“就这样办!”
“行,那大憨你觉得呢?”我问。
“都听你的小鬼爷,我粗人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看不懂。”
“那行,我们找几个村民带路,立马上山。”
说完后,我就来到华叔嘱咐我去一个叫王伯的人家,我们出了村子后,刚过一条小溪就看见两男一女,背着几个布包等着我们。
老的那个想必就是王伯,年纪的应该是王伯的儿女。那女人面容看起来挺秀气,只不过年纪像是二十五六岁。听华叔说黑坟寨子里的男人的因为疫面蛇的出现,死了不少。因此婚配之下,定会有一些女子没有结婚,实属正常。
我和佛先生还没有走到王伯面前,大憨就急匆匆超前我们打招呼,我看他那滑稽的钢盔和一脸羞涩的看着王伯的女儿,内心已经笑死。
我看着王伯,笑了一下,“王伯,我华叔之前嘱咐过我来找你。”
王伯会意,“你就是小鬼爷?”
“嗯,是我。”
王伯看向我身后的佛先生,脸上带着一点惊讶,“这位是?”
“哦,是佛先生,和我们一起的。”
王伯哦一下,说:“先上船。”
“行!”
下山去清河的路上,大憨已经被王伯的女儿阿瑶迷的五魂颠倒,倒是王伯的儿子一直和着我们走,对外面的世界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叫阿卓,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看起来是个麻利人,与我同年,因此也更合的来。
我问他:“阿卓,你们不住村里吗?”
阿卓似乎对着黑坟寨子有忌讳,“前两年,阿爹带着我们搬出村了,现在都在上清河住着。”
“为啥?”
我见阿卓看了眼他阿爹才悄悄说,“村子里有诅咒,死的都是男人,好些女人也失踪了,就在央马将军墓里面。他们惹恼了央马将军,没有了保佑就是诅咒。”
我听阿卓说的玄乎,连着央马将军是否有其人也不太清楚,“阿卓,你给我说说这央马将军是什么人的人。”
阿卓说,“央马一直带着面具,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自从开墓以后,央马将军就被唤醒了。央马将军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旱地,更重要的是,央马将军负责祭天,可以与神灵交流。我们都要听央马将军的,这样才能接受庇佑。”
我看阿卓说起央马将军就神采奕奕,语气都带着崇敬。
“央马将军去世那天是不是上弦月,天一落黑央马将军就走了。”
我看见阿卓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是!就是上弦月!央马将军说过,热夏上玄月,日落西山时,我们就必须抬棺上山,沿着栈道送入黑河上的玉棺里。”
听阿卓说完,我脑袋更复杂了,难不成这央马将军真有通天之能,连自己的生死都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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