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猫着腰躲在离人群不远处的草垛子后面,看着那群人各自端着一碗米酒,喝两口抡两句的。这时一个老头子说:“老念家女娃,找了个外婿!不晓得靠不靠谱!”
另一个刀疤男怒道:“靠谱!哼!看那秦小子也不是个好人,才认识俩月不到就喊了一帮人上山倔坟!倔他娘的!”
其他人不搭话刀疤男,反倒讨论起来,“还莫说,这老墓都拜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发个财,还不如这老念家的外婿来的实在!”
“是这个理,东西先运一些去卖,能得不少钱,这穷了半辈子,难不成还不能享几天福。”
“那些东西就含糊含糊那几个洋鬼子!哈哈哈……”
洋鬼子?难道墓有问题?这些村民穿着朴素,倒不像是贪财的人。可这话听着又像贪财的。难不成这叫央若的是刚才那个竹林的女人?
这时,我看见那几个村民停止了交流,突然间打直身子,齐刷刷转头望向我,我急忙收回视线躲在草垛子后面屏住呼吸,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我见没有声音后才伸脸出去,就撞见一张泡胀的人脸,凸着圆鼓鼓都白瞳看着我。我倒吸一口凉气,吓的瘫在地上。
那些个村民都变成了泡胀的漂子,前前后后数百人直绷着脸瞪我,嘴角的弧度都裂到耳根子处,我被吓得不敢有所动作,只好撑着手慢慢往后退,做最后都挣扎。
即使是逃命也能多跑一截,可退了几步也未见那些漂子有所动作,这让我奇怪。我尝试着站起身子,警惕的看着四周。刚站直身子,我就看见那堆篝火砰一声爆炸,火星子雾散开。
那写村民就在我眼前悄然间化作一团泥水消失,我惊恐的的看见眼前一切。只见那些火星子被一阵怪风吹过来。我能感觉到皮肤在灼烧,果然一焦尸的怪味从我身上立马冒出来,我在燃烧。
火星子慢慢扭曲,眼前的景物变得怪诞起来,就像是梵高那副星夜的月亮呈螺旋式一般,我的胃也呈螺旋般绞痛,“砰!砰!”心跳速率加快,剧烈的跳动几乎要损耗我仅有的氧气。
我在昏迷的前一刻看见华叔们一行人都望着我,他们挪动这嘴,不知在说什么?
我尽量睁着眼,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得出华叔慌张。他使劲晃我的肩膀,额头上的汗水从眼窝里滑下来。
“叶玄!叶玄快醒醒”我听见华叔的叫喊我想应答,可全身如同痉挛一般抽搐。我只能深呼一口气,才让身子慢慢的瘫软起来,随之又是一阵窒息感袭来。我看见一阵孱弱的光线从水面上照下来,睁开眼时我呆在水里,面前飘着许多发胀的漂子。
他们都穿着登山服,我游到最近的一具漂子前,看见衣领上秀了一行字“黑兰俱乐部!”
我又泳向下一个漂子,还是同样的标识。来来回回十几具漂子都是一样的标识。这些人不是韩央的人马,看衣裳都款式都是九十年代的工装款式,只可能是十几年前的盗墓者或者是一个爱好登山冒险的俱乐部,总之这些人兴许就是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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