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闷一阵堵,使劲锤了两下,又干咳起来,一口老血立马被我咯出来。
我擦干脸上的血,从包里拿出纱布给佛先生止血,一来二去包里能用的都用上了,也好在学过急求知识,要不然这些东西给我也白塔。
过程中,我一直念叨着:“老佛,你可千万别睡啊,你这么厉害的人咋可能被几个血窟窿要了命,老佛?睁只眼呐!南无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保佑这可怜的孩子吧。”
我的一通碎碎念毫无用处,该睡还是睡了过去。又拍着脸喊:佛先生,醒醒!大佬?佛先生!醒醒!光头?喂”
“该不会真死了怎么办?我改怎么办”我细念叨。
“为什么?他娘的什么破墓!”我喊骂道,越是沉静的环境就更像地狱,空荡无味让我害怕。
“华叔!华叔!你们在哪儿!华叔……”等嗓子哑,力气耗尽,我才安静下来。也不知坐了多久,察觉道佛先生有一丝恢复,他虚弱的声音若有若无:“水”
我急忙将水灌下去,等佛先生再睁眼时,缺是一双浅灰色的雾瞳。
我问道:“佛先生,您还好吗?”
佛先生苏醒的第一句话,便是:“时限快到了,应该快来了。”
这时我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声音,来不及多想:“叶玄叶玄!小鬼爷!”抬眼就看见对面栈道上站这华叔和大憨还有一些村民。
我哽咽道:“华叔,你们终于来了!”
华叔他们走过来时,我才松下了一口气,眼皮也支撑不住。华叔将我身上的佛先生扶在大憨背上,踩几步路我就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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