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看着我滑稽的模样闷起嘴笑,而华叔睥睨我一眼,我立马收回痞气。
回到屋子时,我将脏衣服换下转而换上一身厚实的外套,然后将我那湿漉漉的头发扎起。大憨从包里翻出一个急救箱,准备帮我包扎背上的伤口。
消毒酒精淋在伤口处能痛死人,我喊道:“嘶……轻点!轻点!”
大憨稍有自责说:“对不起,小鬼爷。粗人一个,把控不好。”
我看他也是满身伤,忙说:“没事,没事,你慢慢来。”
华叔在屋里燃起一个火炉子,我看见华叔从佛先生哪儿接过一个木盒子,从里面把那枚小青铜面具小心拿出来,然后又拿起他的老古董放大镜观察起来。
我感觉脖子在滴水,就揉了揉碎发,华叔突然间抬头嫌弃的瞥了我一眼,说:“叶玄,回去把你那头发剪了,一个大男人留长发,成何体统!”
华叔是个老古板,都这个年代了还讲究这些。但想着华叔是个长辈,不好反驳,我笑了下,解释说:“华叔我这头发还不算长,不碍事!你别担心。”
华叔老眼一瞪:“不碍事,就别乱甩水珠子。”
“得得得,我不甩头,不甩头。”
华叔不再回嘴,只是埋头继续看,
“不对!”我听见惊讶说。
忙问:“华叔,发现什么了?”
华叔将他手里的稿草给我,上面是几条线条画成的符号,像是三角王冠的简易图形,还有一个类似城门形状图案。
我觉得奇怪,但也看不出个理所然,就问:“华叔这图案有问题?”
华叔说:“这是佛先生从墓墙上的临摹下来的,与哪青铜纵目面具上的雕纹吻合。”
“啊?”
华叔看着我突然严肃起来,道::“叶玄,这就是你来的目的,以往是你鬼爷完成,如今就是你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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