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烟朱唇微张,“真香,仿佛.....”她停顿,似乎想更好的形容闻花的感触!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素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直视。
阡祖轻慢脚步走过去,柔声和气接过若烟的话,“仿佛,叶如碧翠衫,花如百折裙,散雾怡香凝,水薄亦若烟。就像姐姐,婉婉婷婷,轻轻然然,淡扫娥眉眼含春,不施脂粉已仙人,姐姐最是美妙人儿。”
若烟睁开眼睛,先是一喜,微笑看着阡祖就像看到了亲人,可亲的问,“你来了?我以为你出去野了,不来看我了呢!”
阡祖连忙解释,“姐姐说的哪里话?弟弟再野,在姐姐面前,也是温顺的很。”
若烟迎上前,“几日不见了,听说你去了山下城中?”
“是啊!刚回来几日,来看看姐姐,不知近日可好?”阡祖答道。
若烟笑意盈盈,“还好,只是大哥阡羽婚后也不常在,小妹阡玥偶来坐坐,你又不在,一个人倒是无趣!常想起我们儿时,一起玩耍一起修仙习武,一起在那溪边捉鱼,真是快活!现在你若不在啊,我只能绣花种花了。”她故作生气的样子。
阡祖喜欢同若烟畅谈,若烟个性随和,做事娴熟,又烧得一手好菜,对人体贴,每次他想起这样的姐姐都开心。他从不和若烟生疏见外,在她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今日我来,可与姐姐畅饮几杯了!好多日子没有喝过姐姐泡制的玉玲花仙酒了,今日特此来陪姐姐,以当赔罪。”
若烟美目含春,薄唇浅笑,“好,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那些厨子的饭菜你吃腻了?看样子,还是习惯吃姐姐做的粗茶淡饭呢!”她看了一眼管家,“你先陪着二公子到棋阁下棋等候。”
管家弯腰称是,陪着阡祖去了棋阁。
若烟真是巧人,过不多久时,便和侍女丫头端来许些美酒佳肴,真是样样做的美妙至极,远远就可以闻到香味,让阡祖感觉抑制不住的饿。
阡祖在若烟处吃过美食,又与若烟下了几盘棋,品味了若烟炼制玉玲花茶。
蓝蓝的湖水映着雪白的云,鼓起的浪花吻着流云的倩影,明亮极了。那水蓝蓝的,静静的,静得让你看不出它在流动。轻风一吹,层层水浪,犹如起了皱的群幅,均匀地平铺在湖面上。这云,这水,这浪,这浪,和着柔柔的微风,好一派优美的景致,使人心旷神怡。
阡祖棋艺和若烟不相上下,若烟对阡祖笑道“这一局,恐你要输了呢……….”
阡祖笑了,“输给姐姐,亦不是丢人之事。”他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的管家,“管家不说,没人知道我丢了人。”
蟒天龙赶紧称,“是是是…..”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便时至午后。阡祖和若烟也是感情深厚的姐弟,阡祖安慰姐姐说,“我只要闲暇便来探望。姐姐不是有一个贴身的男侍吗?我见他倒也是机灵,有他陪伴,想必姐姐也不会太闷,今日为何不见?”
若烟心里不快,“弟弟,何为男侍?那只是我救回来的一个书生,男侍这话有些过了!你把姐姐看成何等下流之人?”
阡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哦,不不不,我没那意思。我是说,你这水月阁,本来都是女子颇多,多了一个男子,我不晓如何称呼他。女奴为侍女,男人自当称侍男或男侍啊!”阡祖怕若烟生气,赶紧解释。
若烟当然知道阡祖本是无意的一句话,用美目撇了一眼阡祖“也罢,懒得和你计较!“说完美目流盼,笑看阡祖着急的样子,”看你,急什么?姐姐又没怪你……….”
阡祖眼中有笑,绵延有水,心道:姐姐的样子,从未改变,那般秀丽。他忆起许些年若烟姐姐对他的好,若烟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沉稳温柔,包涵有加。他不由说,“弟弟最看重若烟姐姐,自然也是要上心解释,姐姐不高兴,弟弟当然要说清……..”
若烟道,“山虽无言,然非无声,人虽无心,听者有心。是我多心了,我知道了,弟弟也勿要解释了。”她拿起一杯茶,便自饮下,还是那般柔美淡雅,不喜与人计较。
蟒天龙提醒,“主上,该回了…….”
阡祖临别前,交代水月阁侍女好好照顾若烟,便和管家告辞离去。
若烟虽不愿他离开,却知书达理,目送阡祖离开,并邀阡祖常来,阡祖也答应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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