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国,新郑。
一处高档的酒肆,等的包间,韩非等人,正和嬴政,李斯交谈着。盖聂和卫庄,站在一旁,私底下,轻声言语着。
韩非这是第一次见到嬴政,第一次见到秦国的太子,忍不住地赞道:“尚公子果真是人中翘楚啊,他日继承了秦国的大位,想必是意气风发,一展身手啊。”
嬴政尴尬地笑笑,摇头说道:“韩公子过奖了,过奖了啊。我哪能跟韩公子相比呢?韩公子好歹也是han国司寇,而我只是徒有其名,实际,可是一点权力都没有的。”
韩非一愣,随后又问道:“那贵国的相国大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还政于你呢?”
嬴政又是尴尬一笑,虽然没有说话,却是摇了摇头。
韩非一时间,对嬴政到起了同情之心。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在和韩非的聊天之中,嬴政渐渐地觉得韩非是一个治世之才,只是可惜,韩非是敌国的王子,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将来的对手。
嬴政长叹一声,说道:“可惜啊。如果你不是han国王子,只是一个庶民的话,我真想请你出山,辅佐我,成就霸业。然而,现在……哎!”
韩非笑笑,却道:“尽管如此,却也不妨碍我们成为知己,不是么?”
“有道理,来,喝酒!”
嬴政心情畅快,再一次地和韩非,举杯畅饮。快要结束的时候,嬴政忽然问道:“韩兄,我问一个不该问的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韩非说:“你问吧。”
嬴政道:“假如有朝一日,我大秦并吞了你们han国,那个时候,我要是请你出山,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入秦,辅助我,成就大业呢?”
韩非打了个哈欠,说道:“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又皆不可能。”
看似一句很是模糊的话,但是嬴政的心里,却明白了个大概。在交谈中,韩非自始至终,也没有谈到秦国使臣被杀,以及秦相国又派使臣前来威胁一事。
夜色降临时分,嬴政起身要走。韩非起身相送。到了外边,韩非忽然问道:“对了,尚公子,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你。”
“韩兄请说。”
“你来han国,不会就是与我喝酒聊天这么简单吧?”
嬴政笑着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原本只是想来这里,拜访一位高人,谁想到,我在他院子门口,听到了他和女子的戏虐之声,便心生厌恶,没再去拜访了。”
“哦?莫非是古若轩?”
嬴政一愣,看到韩非,道:“韩兄果真是聪明,一猜即中,真是佩服。”
韩非舒了口气,道:“尚公子,其实,在这事情,你是有些误会了。古若轩刚与弄玉成亲不久,夫妻俩,耳鬓厮磨,也属正常。你若是就因为那事情,便弃之不用,实在是你的损失。”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韩非又道:“别的不说,最起码他可以帮你快速地掌权,让你亲政,也不至于一直活在相国的阴影之下,不是么?”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嬴政的心灵。这么多年来,他的确是活在相国的阴影之中。不管什么事情,不管大小,都是由相国吕不韦决定。他也早已经受够了这种状况。
“谢谢你,我会考虑的。”
随后,嬴政坐马车,在李斯和盖聂的护送下,离开新郑。见嬴政走了,一旁的紫女,便凑过来,说道:“你为什么不提秦国使臣被杀,还有秦国使臣威胁我们han国的事情呢?”
韩非双手一摊,脸俱是无奈的神色:“跟他说有什么用呢?他刚才也说了,他也只是徒有其名,挂个虚名而已。别看头顶有个太子的帽子,但实际,一点点权力都没有。就连出宫游玩,都还得需要秦国的吕相国答应。这一次,若不是他叫人冒充自己,他又怎么能出的宫去,更不可能来到我们han国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朝一日,这位尚公子,真的继承了大位,他会不会成为我们的最大威胁?我怎么觉得,他的野心,比秦国的吕相国还要大呢!”
“那也不怕,君子之争,光明正大。我相信,han国会有一个好的明天,我也会给世人带来一个全新的han国。”
紫女哼了哼,不以为然地道:“等你什么时候成为太子了,再来说这话,也不迟。现在说,有点太草率了。”
韩非无奈地一笑,便不再言语。
如今,姬无夜的夜幕组织,已经散了,姬无夜和血衣候都已经死了。在han国,基本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威胁到流沙了。
流沙也可以更好地发展自己了。这一点,让韩非心里,很开心。要不是这样的话,流沙组织,说不定会被姬无夜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城外,李斯问嬴政:“尚公子,我们这会儿去哪呢?是回大秦?还是?”
“去找古若轩。”
“这天都黑了,这会儿,会不会有点晚了?”
“不晚。我们明天还要赶回大秦呢。时间拖得久了,只怕小林子,会被识破。如果要是让相国知道我们此刻在han国,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知道了,公子。那坐稳了,我们出发了。”
李斯一勒马缰绳,马车飞快奔跑。残月挂在天,微风轻轻地撩动着车帘。坐在车里的嬴政,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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