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江城主和江玉卿这才缓了过来。
“玉卿,这是?”江城主看了眼玉卿身旁的女子问道。
“哦,这是那日救我的湘玉,我和她已经……”江玉卿没把话说明白,但是江城主和江夫人却已明了。
“原来是弟媳啊!”江夫人热络地拉起湘玉的手,“不知弟媳是哪里人?家中几口人?”
“英儿,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江城主有些不悦,英儿今个儿怎么有些反常?
“大哥,嫂子又没做些什么,只是问问情况而已。”江玉卿瞪了眼湘玉,然后接着说道,“湘玉是南部大陆不归城的,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江城主一听这话,一脸怜悯地看着湘玉。
湘玉低着头,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怎么了。
江夫人和江玉卿都隐约有些不悦,待江城主和江玉卿絮叨完,江玉卿带着湘玉下去歇息后,江夫人就给江城主沏了杯茶。
“相公,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江夫人拿起块点心说道。
“不对劲?哪有,我看你是被喜事给冲昏了头脑吧?”江城主一脸笑意地说道,“想不到玉卿都要当爹了,想必是爹娘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才让玉卿躲过一劫。”
江夫人吃着点心不说话,要按江夫人的话来说,她相公现在怕是魔障了。
“英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办个喜宴,好好庆贺一番?”
还办喜宴?那孩子是不是小叔子的都有得一说。
算算时间,江津一战还不到一个月,那湘玉救了玉卿,总不能一救后就做了那事吧?
两人总要有个熟悉、爱慕的时间,再加上小叔子还带着伤,还有那赶路的时间,就算他们一见钟情,那折合一算,也要半个月啊!
还有,这总不能一干就怀上了吧?
半个月,哪个神医敢这么把脉?而且,小叔子和那湘玉兜里有钱请神医把脉吗?
而且,未婚先孕,本就让人诟病。但凡洁身自好点的姑娘,哪个愿意未婚就办这种事?
江夫人越想,对那湘玉的敌意也就越重,反正里里外外,她就是不喜欢那个湘玉。
一想到那个湘玉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相公,江夫人这心里就来气。
“现在举城哀悼,小叔子是回来了不错,但是公公和那五千江城战士呢?”即便江夫人这心里不痛快,但是该怎么说话才能让江玉林听见去,江夫人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江城主点了点头,“英儿,还是你聪颖,我差点好心办坏事了,难怪我爹让我多听听你的话。”
“还有,相公,这小叔子回来的事得捂实了,万不可传出去。”江夫人见江城主这么听自己的话,这心窝子可暖着呢。
“为什么?”玉卿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还不能跟跟别人说不成?
“一来,小叔子想必定是不乐意,不然小叔子为何要从后门进府还捂得严严实实的呢?小叔子向来要强,江津一战中,只他一人生还。我们自然庆幸小叔子捡回一命,可别人呢?难免有些逞口舌之快的人会在我们背后嚼舌根,你让小叔子如何立足?”
“二来,这事风头正盛,若是小叔子生还的事传出去,会不会有人觉得江津一战有猫腻?我们知道这是祖上保佑,让小叔子掉到了河里,可别人又会怎么觉得?会不会觉得为什么那战场上那么多人,偏偏只有小叔子这般好运?会不会觉得公公也没死,是他们两人与尸鬼勾搭,保住了性命?”
“怎么可能?我们江府问心无愧!”江城主往桌上就是狠狠一拍,“我看哪个敢在我背后乱嚼舌根!”
“相公,人心难测啊!这世上本就不缺那些长舌之徒,就算我们问心无愧,他们也会死咬着我们不放。这些人,我们越是生气,他们就越觉得那就是真相,到时候,公公的名声又该如何,江府这百年声誉又该如何?”
江夫人承认她有私心,只要那孩子没有与小叔子验血,她就不放心。唯有把人个藏严实了,到时候万一那孩子不是小叔子的种,也好处理。
“是我冲动了,还是娘子冷静。”
江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不仅不能让小叔子的事穿出去,连那湘玉也得瞒着,到时候等湘玉把孩子生下来,天下太平后,再让他们现身也不迟。”
“娘子,都听你的,到时候我跟玉卿说说。”
就这样,江玉卿和湘玉在江府的后院安顿了下来,又在江夫人枕边风的吹动下,湘玉都难得见到江城主几次面。
“江玉卿,你是不是故意拦着我?”湘玉愤怒地将手里的笔扔到了江玉卿的身上。
“我说过,你休想接着我的身份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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