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想要活命,便绝不能对我有半点欺瞒!”
温阳公主光是看着她那张酷似许渊的脸就十分不耐烦了。
许锦荣知道这事儿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了,自然不敢有所欺瞒,一五一十的将易安寺发生的事告诉了温阳公主。
“母亲,锦儿还被清郁哥哥打了一巴掌,他明明是锦儿的表哥,却处处护着江荨那个贱丫头,您可一定要为锦儿做主啊!”
她也没忘告清世子一状,在这种情形下,她不是想着如何解决此事,而是想着让温阳公主为她做主,寻一个公道,也是够天真的了。
温阳公主沉着脸,思索着到底该如何解决此事。
偏偏许锦荣不知趣,还要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喊着。
“滚出去!”温阳公主突然大声呵斥着她,把许锦荣吓得心中一颤,随之便抹着眼泪转身跑了出去。
她在心中把江姒骂了千万遍,自从江姒来了之后,这公主府就好像再也容不下她了一样。
她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母亲骂,反而是江姒,分明满腹心机,却仍是能得到母亲的宠爱。
她不服!
她不禁想到,若是今日之事是江姒挑起的,母亲还会是这般态度吗?
会不会揽着江姒,告诉她身为温阳公主的女儿,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郡主,你别难过了,依奴婢看公主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公主既然愿意过问此事,就一定不会放任郡主不管的。”
她的侍女香兰看着她难过的模样,叹了叹气劝着她,好歹也是在许锦荣身边待了这么些年的,再怎么样,身为奴才她也只有指着主子过活了。
许锦荣笑了,她之前或许还有企盼,她以为母亲只不过是被江姒迷惑了。
可现在她明白了,她原本就什么都不是,就因为她的父亲叫许渊!
她便什么都不能和江姒比,即便她的身份比江姒尊贵百倍。
这时,她才想起沈芙。
便带着侍女去了沈芙的院子,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
“沈芙去了哪里?”许锦荣一脸阴翳。
丫鬟唯唯诺诺的,皆是摇了摇头。
“回郡主,奴婢们不知表小姐去了何处。表小姐和她的贴身侍女夏雨姑娘,今日还未回来过这里。”
她们的确不知,沈芙和夏雨直接去了太后陵墓,怕的就是落脚之后,她们会问及。
这院里的丫鬟,都是公主府的人,她自然得谨慎一些。
“她们应该不敢说谎,表小姐既然不在公主府,又会去哪里呢?”
香兰思索着,却也想不出个结果。
许锦荣冷笑,沈芙去了哪里,还不够明显么?
她们只当她蠢,可一个人也不会一直蠢下去的。
活在蜜糖里自然不用脑子,可心灰意冷之后,她便也清醒了。
也罢,既然沈芙有了她自己的选择,那便随她去,到时候她会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想通了之后,她反而没那么讨厌打了她的江荨了,跟她们只会在暗中给她使绊子的宵小比起来,高下立判。
她长舒了一口气,转身便离开了沈芙的院子。
也好,她也不喜欢别人对她怜悯,沈芙的眼睛里总是透着同情,那是她最厌恶沈芙的地方。
既然做不成朋友,那便做敌人。
江凌赶去四方书院的时候,却是来晚了。
“江公子,你来得晚了些,老先生方才刚离开。”
小门童认识江凌,江凌乃是太子伴读,四方书院没人敢对他不敬。
江凌诧异,难不成有人比他先一步请了老先生不成?
“你可知老先生去了何处?离开之时,身边可有人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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