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天答不出来,却也不敢自乱阵脚。
“朕知道你还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可若不是你其心不轨,怎会自食了恶果?皇姐,你是在怪朕利用你,想要以此来报复朕吗!”
激动之处,他又咳嗽了几声,文公公闻声赶来,又是帮着递手绢,又是抚背的,一阵慌乱。
帕子离手,上面还沾染了些许的鲜血。
文公公急忙朝外高喊:“宣太医!”
却被圣上抬手制止了,不过就是怒急攻心罢了,太医来了也一样。
他和温阳公主这事儿,还没完。
温阳公主看着亲弟弟的惨状,说不愧疚是假的,可一想到他的绝情,她顿时就不心软了。
方才他说的话,也让温阳公主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并不知道她和容王的关系。
只是以为,她是在为当年之事介怀,对江家下手也是为报当初江鸿文的无礼之举。
圣上执意,文公公也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伺候着。
温阳公主顺着他的话,反驳到:“既然陛下知道本公主心有余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江鸿文得了便宜,陛下您不仅没罚他,反而还给他升了官,陛下真以为我温阳公主是吃素的?你不敢动的人,本公主不介意亲自了结!”
横竖在她皇弟眼中,她是一个蛮横无礼的公主,能做这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圣上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吐出来。
这次,他已经没了方才的气焰,只不过语气仍旧骇人:“若真如此,皇姐为何不敢明着动手,私下做这么多,还留下话柄,皇姐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知所谓?”
温阳公主错愕,他的意思是,江家知晓了她才是主使,所以放话处置江姒只是一个饵?
她根本没想过这么多,吩咐江姒做事,从来都是她养在府外的人去找的。
她做的事,极为隐匿,她不明白,怎会被人察觉呢?
圣上见她一脸错愕,不屑的摇了摇头。
为何会知道,自然是她蠢,她难道真以为公主府固若金汤不成?
有本事的暗探不在少数,这点消息都查不出来,不如回家种田?
“皇姐,念在你是朕亲姐姐的份上,此事就不再追究了,往后你若是闲得慌,就多想想枉死的驸马,也不至于让你生出些不该有的杂念,回去吧。”
他拂了拂手,极为不耐烦。
温阳公主色变,皇弟这是要赶她走?
可旨还未下,她如何走?
思及此,温阳公主再次请旨:“陛下,求你下旨,是我利用了那孩子,她是无辜的,她也是你的侄女!”
硬的不行,那动之以情总行了吧?
温阳公主不死心,若她不出手,就算江家不会处死江姒,却也不会让她好过。
“她会无辜?皇姐,就凭她答应与你为祸江家,朕就不会眷顾她!她江家庶女做得好好的,上面有嫡姐教她规矩,可比待在你身边强多了!”
温阳公主自己就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人,养一个江姒,能成什么大事?
也亏得是锦荣那孩子,随了许渊之才,虽然不懂如何说话做事,可那一身的文采倒是不错。
温阳公主气得喘不过气,人人都羞辱她,张容易如此,她的亲弟弟也如此!
“陛下!你当真如此绝情吗?”温阳公主不甘,求不到这旨,她如何能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圣上才开了金口道:“皇姐,若你真想要朕下旨,那便以你手中的公主令来换,就看皇姐舍不舍得了!”
她持公主令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机会收回公主令,此事便是一个契机,既然有此机会,他不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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