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是江姒发现了桃叶在跟踪她,故意引她去的。
他怕江荨真的去了,会遇到埋伏,怕桃叶会坏事,所以便打晕了桃叶,将她抗到了凉亭中,自己则是去清理那些刺客了。
他本是好意,结果却差点酿成大错。
到头来刺客非刺客,而是地痞流氓,他也察觉到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待他再赶回去的时候,凉亭中已经没有人了。
只有一根绳子留在那里,他就知道已经坏事了。
若不是因为他自作聪明,怎么也不会让事情发展成那样,于洋很是自责。
江荨听罢,也明白了,于洋不是自作聪明,只是入了套罢了。
她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于洋面前,替他解开了绑住荆棘的绳子。
轻声说到:“我追究的,只是你打晕我的丫鬟一事,既然你是事出有因,我也不是小气之人,不会同你计较。不过,你还得亲自去给我的丫鬟道歉才行。”
江荨微微一笑,她还不至于将错归结于一个护卫身上。
再说了于洋本就没有绝对的责任保护她,她无需苛责。
于洋重重的点了点头,二小姐大方,就当他欠她一个人情,有机会再还就是了。
清世子也笑了笑,于洋负荆请罪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他自个儿。
他都说了,江荨不会追究,这不,是于洋狭隘了。
“行了,与你说了这么多,我也该走了,咱们书院见!”清世子伸了伸懒腰,又恢复了先前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
江荨颔首,她等着岐王给她一封邀请函。
清世子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江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突然知道这么多秘密,还得慢慢消化。
估摸着,很快便能热闹起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蘅芜院,便被江二爷请过去了。
不同以往的咄咄逼人,江二爷此时言语中却有丝丝缕缕的担心。
“可有大碍?”半晌,他才憋出这么四个字来。
居然是关心的问候,江荨意外不已。
她更是受宠若惊,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关心。
她粲然一笑,答曰:“荨儿并无大碍,多谢父亲关心。”
许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荨也没放在心上。
“谢大人说没有留下证据,查不出究竟是何人所为,你受委屈了。”
江荨再一次诧异,莫非,今日的太阳真是从西边升起的?
还是说,这是假的江二爷?
听着他关切的语气,江荨汗毛都竖起来了。
见她表情怪异,江二爷老脸一横,怒到:“我是你老子,关心你是理所应当!”
江荨暗自翻了个白眼,得,不跟这人多说就是了。
她收回怪异的表情,微微笑着,既然不知道这父亲在搞什么鬼,好好受着就是了。
不料,他紧接着从桌案上拿起一封邀请函来,交到她手里。
态度就明显要好得多:“这是四方书院的邀请函,今日下朝,岐王亲手交给为父的。荨儿,你是个好孩子,为父之前,怠慢了你,你可不要怪父亲才好。”
江荨似笑非笑,她就说嘛,江二爷怎么突然跟转了性似的,突然作势关心,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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