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让小爷帮什么忙?”
贺先生所讲的故事,他们早八百年前就听过了,所以清世子很是清醒。
江荨收回投在贺先生身上的视线,看着清世子:“有两件事,容我仔细与你道来。”
她既然是求人帮忙的,若没有点诚意怎么行?
她将为陈家洗清冤屈一事,告知了清世子。
只是她到底没有说实话,和说给永安郡主那一套说辞没什么两样。
清世子听罢,眉头一直都未舒展开。他本来都忘记,还有陈远舟这一号人了,冷不丁被江荨提起,他还想了许久,都未想起。
最后还是于洋提醒了他,陈远舟其人便是被他打断腿之人。
“他敢以信物要挟你?你放心,不用你操心,一会儿我让于洋替你将信物取回来就是了。”江荨所言,他只听出了陈远舟有多可恨。
清世子想得简单,他想要的,只一句话就行了,剩下的有于洋在。
陈远舟想以信物作为要挟,还说什么恢复婚约?他也配?
他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一副什么样的德性,也配出现在江荨面前?
清世子是越听越觉得心烦,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而起的。
“不必了,我既然都答应了他,便得遵守约定。不过,这事儿还得世子出面才行,江荨在此便先谢过世子了。”
若是这种办法真有用的话,永安郡主早就将玉佩给拿回来了。
也不用等到现在,必须得答应陈远舟的条件她才有可能拿回玉佩。
见江荨坚持,清世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事儿本就不算大事,他应下了。
“还有一事,到时需要世子与江荨配合演一出戏,至于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还请世子恕罪,恕江荨还不能告诉世子。”江姒以及江姒背后的人,都不该和清世子有半点牵扯。
她要让清世子帮这个忙,便不能让他知晓究竟是为何,云里雾里,就十分不错。
不然,就真的是白费功夫了。
即便是她这样含糊其辞,清世子却仍旧没有犹豫,一口就应下了。
江荨还想着该如何还他的恩情,她欠他的,愈发的多了。
不过,他是世子,似乎也没什么缺的。
一时也想不出个结果,大不了往后对他的态度好一些,也免得让自个儿过意不去。
又和清世子在半日闲听了一会儿的书,他们才各自回府。
清世子先走,江荨对贺先生比较好奇,便多看了几眼。
贺先生也没有回避她的打量,反而大大方方的站着让她看个够。
他温润一笑,尽显沉着。
江荨心想,这个贺先生,绝对不简单。
茶楼这种地方,消息四通八达,又有什么消息是他不知道的?
她好奇的是贺先生背后的人,该是有多大的能耐?
在这易京之地,半日闲绝对不容小觑。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挽玉轻声提醒着。
江荨回过神,点头,坐着马车一路晃悠着回了江家。
又遇上了刚从外面回府的江姒,她这次倒镇定多了。
看见江荨也没有惊慌失措。
“二姐姐。”江姒屈膝,她是笑着的,似乎心情不错。
见她笑意盈盈,江荨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四妹妹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她红光满面的,不是梨花带雨式的标志性泪眼,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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