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江家有一个永安郡主在。
“荨妹,荨妹?你在想什么想那么入神?”一想着,便失了神。
江荨回神,摇了摇头。
“大姐姐无需担心,荨儿会将此事如实告知祖父,想必祖父自有定论。”她操这么多心做甚,老爷子既然拿她当棋子了,她也不会客气。
有什么事,让老爷子自个儿忧心就是了。
闻言,江妍也就放心了,她也是这个意思。
想起方才江姒的模样,江荨不忘问到:“方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江姒怎么那般模样?”
想起这个,江妍便冷笑不止。
“她自命不凡,结果被我打脸,心中自然不平。”
虽是寥寥数语,江荨已经能想出那个画面了。
江姒过去找江妍是想着在江妍面前班门弄斧,结果江妍根本就没搭理她。
为展现自己的才华,她便在江妍面前写下了一首酸涩的诗,江妍也不留情,将她所作的诗批判得一无是处。
被江妍一顿打击,她能心平气和才怪。
在这方面,江妍一直都是高姿态,碰上江妍,是江姒自己倒霉。
江荨想着,便笑了起来,在江妍面前摆弄这些,纯属就是自找没趣。
姐妹俩都没有问答得如何,因为她们知道对方都有把握进书院,于江妍而言,还不如多问问她感兴趣之事。
譬如,清世子和江荨之间的事。
“清世子对荨妹倒是与众不同。”她说的自然是友谊。
江荨才十岁,清世子自然不可能对她有别的心思。
易京女子多是循规蹈矩的,像江荨这般的女子没有几个,受清世子青睐,是福倒也非福。
她先前见江荨的冷淡态度,以为江荨是真的不在意,结果在四方书院的时候,她分明感受到了江荨态度的变化。
想来,他们这段友情,是不会轻易就被斩断的。
江荨扶额,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江妍还有和孙妙珠一样的特性?
“也罢,和世子做朋友,似乎也不错。”江荨说的,自然也是说笑而已。
她把清世子当做了朋友,便不会例外,他以世子的身份面对她,她便是江二小姐。他若是张清郁,那她便是江荨。
“吁”
马车骤停,这样的情形不是一回两回了,江荨自然而然的就紧紧的抓着车壁,没有让自己再受到殃及。
江妍询问车夫:“发生了何事,为何突然停下?”
“回大小姐的话,是有人挡道!”
姐妹俩秀眉轻蹙,有人挡道?
究竟是何人?大街上车马横流,普通行人绝不会特地挡道。
江荨掀开车窗的帘子,却看不真切究竟是何人,也没个声响。
无奈之下,她只好掀开前面的车帘,下了马车。
而那挡道的人,竟是陈远舟!
许久未见,他变得沧桑了许多,以前他也算得上是翩翩少年郎一个,现如今却是连平平无奇都沾不上边的。
一身粗布短衣,愈发的寒酸。
因腿的原因,他杵着杖,一瘸一拐。
瘦弱的双臂挡在江荨的马车前,视死如归,也难怪车夫会突然停下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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