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姒也正是那个时候,趁虚而入,填补了永安郡主心里的空缺,使得永安郡主对她是千好万好,甚至还将她记在了自己名下,一跃成了江家嫡出小姐。
她也“争气”,最后还越过了江柔在江二爷心中的地位,易京人人都知道江家四小姐品貌出众,却独独遗漏了还有一个二小姐江荨。
后来江荨从云州回来的时候,便什么都不一样了,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想到那些腌臜事,江荨不自觉便捏紧了拳头。
江姒恰好就撞进了她的眼眸,心里还猛然咯噔了一下,江姒总觉得这个姐姐不一样了,还有些害怕。
江姒身子虚弱,永安郡主也没在意她有没有起身给自己见礼,而是缓步走到了江姒身边去,关心着她额头上的伤。
“疼吗?”
江姒点头。怎么不疼?老夫人盛怒之下,是毫无理智的,下手自然也是没个轻重,江姒额头上掉了个大包,还折损她不少的美感。
她眼中还有泪光闪烁,看着永安郡主的时候,仿佛是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一样。
永安郡主叹气:“你这孩子也是,荨儿是你姐姐,你早就应该替她说话的,若说只是胆小,那也是怪我没有教导好。”
永安郡主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心里对江姒还是有了些许的隔阂。
江姒明明一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一直隐瞒着不说,要不是她还小,且不能用心思重来丈量,说不定永安郡主早就放弃她了。
江姒心惊,她这是惹得永安郡主生厌了吗?
她一无所有,若是连永安郡主的庇护都没了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险些又昏厥过去。
她也顾不得体虚不体虚的了,下床后便直直的跪在了永安郡主跟前。
语气也是十分凄婉:“母亲,姒儿知错了!姒儿那日也是被吓傻了,姒儿胆小,不敢出面为二姐姐作证,可若说是姒儿是故意隐瞒不报,那姒儿就太冤枉了!望母亲明鉴!”
跌跌撞撞,好不可怜!
永安郡主看着她这副模样,也狠不下心了。
无奈的又将她拉了起来:“地上凉。你知错了便是最好,往后切莫要再糊涂了!”
是抚慰,也是警告。
永安郡主的立场很明确,她对江姒再好,也不可能越过江荨这个嫡亲女儿。
多一分,是恩泽,也是江姒承受不起的厚爱。
可少一分,那也是无可厚非。
江姒猛点头,她这会儿可不敢再生事端,抱好永安郡主这颗大树,才是她能做的最明智的选择。
江荨看戏也看够了,她迈着小短腿走到了江姒身边,笑意盈盈。
“四妹妹别哭了,二姐姐知道你不会故意害我的,况且你今日能替我作证,我已经很感激了。母亲,您也别生气了,荨儿早就不委屈了,折的又不是荨儿的腿。若非这事,说不定荨儿还没有机会和祖父一起回云州祭祖,您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说得风轻云淡,听者却是各会其意。
永安郡主正色道:“你是我永安郡主的女儿,谁也不能辱了你!那陈远舟即便是丟了命,也是怪不得你的。”
只要不是江荨有错在先,就是嚣张跋扈一点又怎样?
她们母女情深,江姒心中却暗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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