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荨!你将我说过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放眼整个易京,哪家的嫡女如你这般不知礼数的?”威严中夹带着怒气,永安郡主已经不耐了。
她没抄女训就算了,可她居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走神……
永安郡主身后的一众丫鬟,包括挽玉在内,头也不敢抬,主母正在气头上,谁还敢触她的霉头?
永安郡主的神情严肃,薄唇轻抿,等着江荨给她一个答复。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啊!她的泪就再也憋不住了,她突然就泪眼朦胧,还吓了永安郡主一跳。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荨,你还委屈上了?”永安郡主可不买账,若是掉两滴眼泪就能解决事情的话,他们江家也不用吃陈家这个闷亏了,直接将江荨拎出去哭到陈家满意就是了。
挽玉也是傻眼了,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变成哭包了?以前犯错的时候,就算惩罚再严重,也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她看着江荨的泪眼,竟然还生出了想将她护在身后的念头……
江荨举起手,直接用袖子将眼泪一抹,两三步就冲到了永安郡主跟前,抱着她的大腿就不撒手了。
“母亲,我就是委屈!明明荨儿什么都没做错,却要给荨儿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荨儿不服!荨儿一连好几日都没有睡过好觉,可那真正有错的人,却还是高枕无忧!”
她的眼泪不停,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抱着永安郡主的时候还蹭到了永安郡主的裙面上,沾湿了一大片。
永安郡主皱起了眉头,她听着女儿的哭腔,也不似作假,或许真另有隐情?
“那你便说说,你怎么就没有错了,那陈家公子是不是你伤的?江荨,我和你说过,做错事情没关系,改过就是,我不希望我永安郡主的女儿是一个冥顽不宁的人。”
永安郡主给了江荨机会解释,她要听的,只是一句真话,而不是江荨胡编乱造出来应付惩罚的。
江荨的一双大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撒开手,随后就先恭恭敬敬的给永安郡主行了礼,永安郡主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母亲,陈远舟是荨儿所伤,不过他纯属是咎由自取!”
“前两日,我在茶楼听书,他也在,他竟然指着荨儿说要将荨儿送给清世子做暖床丫头,母亲,您说他的腿折得冤还是不冤?”
她看了一眼永安郡主的脸色,继续说到:“那日,四妹妹也在,陈远舟当着众人的面说要与荨儿解除婚约,和四妹妹在一起。母亲,荨儿被如此侮辱,难道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江荨的这番说辞,可是让永安郡主气得不轻。她说话间还带着哭腔,其中的委屈不言而喻。
若说陈远舟不认识江荨,那还说得过去,可他们自小便有婚约在身,又怎会不相识?
“如果真是这样,你那日为何不说?”永安郡主要一个真相,若是真如女儿所言,在处理江荨一事上,她也不必那么被动了。
江荨抹了抹眼泪,才开口他“荨儿害怕,四妹妹说荨儿险些就将陈远舟打死了,荨儿怕他真的死了!确是荨儿先动的手,没人会愿意相信荨儿的话。”
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抽泣不止,当真是惹人怜惜,永安郡主这会儿已经对女儿是心疼不已了。
是啊,纵使江荨再大胆,可人命关天,她照样也得发怵。
然,陈家的事已成定局。
永安郡主蹲下身子,把江荨抱在怀中。
“荨儿莫怕,你受的委屈,母亲会替你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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