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再回楼上卧室,沈悦睡着了,一边脸颊枕着相册,右手轻轻放在挂着点滴的那只手腕上。
他走过去,手心放在她额头上,感觉已经退去点温度,但依然还有些烫。
蹲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目光落在微肿的眼睛上,是谁能让她在夜里偷偷哭泣?
这世上,除他以外,能让她笑,让她哭的人,陆景琛都嫉妒。
睡着的时候倒是老实又乖巧,生怕自己乱动,还知道用手压着打点滴的那只。
陆景琛帮她把调皮跑到脸颊上的发丝拨开,她侧着身子,只看的到半张脸,让他很不满意。
陆景琛趴在床边,这会儿看的更清楚,眨巴深邃的眼睛,笑意盛满眸底。
田慧煮了柠檬薄荷茶,以前沈悦发烧后,每每都要喝这种茶,防止喉咙痛。
她刚出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回来,煮好端上楼,看见自己儿子,像地主家傻儿子似的趴在那盯着人家傻笑。
田慧深深叹息,觉得她家混球,真真是白瞎了那张脸,长着这样一张脸,居然从追到大,都追不回来老婆,这副容貌简直浪费。
“咳!”
陆景琛回头,看见老妈一副可惜的表情,从她手里接过保温壶。
抬眸瞧一眼点滴瓶,所剩无几,陆景琛给她拔针时,沈悦就醒了。
看见是他拔针,沈悦被惊得一身冷汗,果断利索的自己动手。
那动作利落干净,快的不留痕迹,又飞快的用酒精棉按住手背。
她目光落在保温壶上,鼻头酸酸的,垂着眸子轻声着:“田姨,谢谢!”这话从,生病时,她总会对眼前女子。
沈悦从没感受过母爱的温暖,只有在生病时,从陆景琛的妈妈那里感受到,原来爸爸和妈妈感觉是不同的,爸爸和妈妈的怀抱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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