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蛋了。”
“你真的完蛋了。”
“你真几把要玩踏马的几把蛋了。”
任凌钧被这一左一右两声道夹击,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去去去!玩蛋去!说就说,咋还加这么多粗俗的语气词?还能不能好好做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了?”
说话的正是在白茹果的压迫下毅然决然抛弃他的花修永和方大亦,此时正在帮他用煮熟的鸡蛋给他孵扭伤的地方,再顺带滚几下背上被白茹果那一蹦踩出来的四个梅花印淤青。
“咋这么暴躁呢?要不是我们俩冒着生命危险,去而复返,你可能就在校长室门前交代了。”
五大三粗的花修永严肃着脸指责他,手上帮他滚鸡蛋的力度下意识重了几分,疼痛和灼烫感让任凌钧简直直击灵魂,“挖矿!”
“就这了你还想挖矿啊?”花修永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这是脏话的变音词!!!”任凌钧疼得龇牙咧嘴,“你们俩可别摆出一副恩人姿态了,要不是校长出门来看看我,再把在楼梯那儿鬼鬼祟祟地朝这儿观望不敢过来的你们俩喊过来,你们能一直把我晾在那里!”
“哎哟,不求你报答,好歹给一声感激吧,不识好人心。你都不知道,老师们都多么害怕白茹果,咱们肯回去接你,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勇气了。”方大亦埋怨道。
“就是,白茹果又记仇,又小心眼,又暴躁,她的妖力在学院里是仅次于老校长的,老校长对她宠溺有加,她简直在学院里横着走。
而且咱们老师都是被她抓来的,成为正式老师之前,在她手下可是吃过不少苦头啊。”
花修永想起自己一个一米九壮汉,被一只大白猫凌辱到屈服的过程,简直潸然泪下。
“屈辱?”任凌钧愣了一下,刚要问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想来那大白猫是真的要对自己威逼一番的,只可惜让那只灰色大老鼠给搅黄了,一下子便从主动地位变成被动地位,直接进入谈判阶段,自己这才逃过一番折磨吧。
那只大灰鼠好像叫朱灰灰来着,有空遇到它一定要道谢一番。
不过此时见花修永和方大亦两人都露出痛不欲生、不忍回想的表情,任凌钧选择了闭嘴,不把自己的“幸运”经历说出来惹他们嫉恨。
不过这不妨碍他损这两个害自己摔一个大马趴的缺心眼的货。
“白茹果都走了,你们连回来都不敢?就这还是你们最大的勇气,你们胆子是跟你们丁丁一个个头吧?”
“说啥说啥!”方大亦一个热鸡蛋狠狠往下一压,惹得任凌钧一声惨叫。
他怒道,“人家还是黄花小纯男!说这种流氓话,刚才还好意思说我们加粗俗的语气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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