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天带着徒弟向道派师祖请示,可否先传功法,再办入门,可是连香的都灭了,知道师祖们不同意后,符天找了支大香点燃交给穆梵,让他行伏拜大礼等着,神情非常严肃。
只见符天穿上道袍,戴上道冠,拂了拂身上的衣袖,非常虔诚地站在蒲团旁,说了一句:“穆梵,为了你,为师今天豁出去了”。
穆梵举着大香伏拜在地上,正满怀好奇地用眼睛盯着符天这边,他好想看看开坛做法是怎么回事,这个布福道人又有什么不一样的本事。
突然,符天一下整个人倒在蒲团上,大声地哭喊着:“师祖啊,弟子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没学到你们的本事,现在的人都不信这个,眼看我玄灵道派就要失传了呀,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这个小伙子很有道缘,净魔心经一遍就会,师祖啊,先传他功法,再行教化也不迟啊,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干了,就要让灵玄从此消失吧呜呜。。。。。。”。
符天哭得昏天暗地,眼泪鼻涕满脸流,一边哭一还还有手捶着自己的胸口,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当符天倒向蒲团开始大声嚎哭的时候,穆梵差点直接昏死过去,“这什么节奏?搞得这么正式,还以为开坛作法呢,这丫的竟然是向祖师爷耍无赖。
穆梵他真的无语了,这布福大师不服他还真不行。虽然没第三人在场,但是穆梵还是觉得丢不起这人,正想起身放下大香,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哎”
穆梵好像听见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仿佛来自远古的声音。
紧接着穆梵上拜的那三支香瞬间亮起,符天眼睛一亮,马上停止了鬼叫,正身拜了三拜,露出了笑脸。
穆梵顺着符天的眼神看过去,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目瞪口呆:“玩呢?这也行”,这个发现差点让它忘了问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正想问时,脑子里突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无规则不停止地撕裂着他的大脑,他用双手紧紧捂住大阳穴,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
“净化存魂,去邪存正,灵玄道法,无怨无痛,角,亢,氏,房,心,尾,箕,斗,牛,女,虚,危,室,壁,奎,娄,冒,昂,毕,觜,参,井,鬼,柳,星,张,翼,轸。。。。。。”
耳朵里不断融入如梵音咒语一般的喝声,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穆梵。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声浪好像来自那石像,他的头越来越痛,慢慢地,意识也开始模糊,直到完全失去知觉。
“小梵,小梵,醒醒,醒醒”,符天的声音响起,接着又是几声“啪啪”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是扇在穆梵脸上。
感觉过了好久好久,穆梵睁开眼睛,“师傅,我这是怎么啦,刚才头好痛,哎呦,我的脸怎么也这么痛”。
“你是不是血糖低啊?还是这屋里空气不好,熏昏了?”,符天见穆梵醒了过来,裂开嘴笑了。
“师傅,我昏了多久了?”,穆梵想起昏倒前的耳边梵音,觉得好像过了好久。
“多久?就刚刚的事啊,你是不是被烟熏糊涂啦?我扶你到外面院子喘口气吧,没事,我这空间以前也有客人呆久了晕倒的,喝口水,喘口气就好了”
符天扶着穆梵到屋外院子里坐下,给他倒了一碗水,拍拍他的肩膀说: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师祖们都同意了,现在,我可以放心地教,你可以放心地学啦,记住啊,一会休息好了后还要行谢恩礼,烧支谢恩香”
“哦,好的,我一会就去,谢谢师傅”,穆梵还有点头昏,好多事还迷迷糊糊。
休息了一阵,果然好多了,不但好多了,他还感觉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这种感觉比之前吟唱净魔心经带来的感觉更好,更彻底。
就好像是,有什么负担,或者说负能量从他身上卸掉了一样,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且越来越轻松。
调整好后的穆梵回屋上香谢恩,但是当他仔细地观察起石像时,石像好像没有了之前的灵韵,给他的那种神秘,威压全部消失了。
“难道之前的都是幻觉?难道真是被这香熏缺氧了?”
“小梵,刚才师傅可是真豁出去了,要不先传法再入门的事真不好办,你看,是不是该请师傅再出去搓一顿啊”
穆梵还在思考,还在回忆,符天却在一边说起了话。
“师傅,你还真豁出去了啊,如果祖师爷有灵,非被你气死不可,哪有这样灵前请示的,如果我是祖师爷,我或许能从上面跳下去打你”
穆梵想起符那刚才那撒泼耍赖的模样,不禁打起了激灵,这到底是什么奇葩啊。
“你又胡说,我要不那样,师祖能答应啊,我告诉你,这师祖灵着呢,他知道不答应我是不行的,难道他真要我们灵玄道派就此没落下去不成?”
符天说完还得意地笑了笑。
穆梵心想,如果这灵玄道派真有如此传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当了这一代掌门的,这家伙不但坑徒弟,连师祖也坑,说白了就是活人也坑,死人也坑,而且还坑得振振有词,坑得你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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