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当身边的人仔细在看纸张背后的署名,当她念出自己曾经写下的有些愤青的话,那一刹,她在他眼里,仿佛也在发着光。
感性这个东西,在他这里,真是少的可怜。
时候父亲的离开,与母亲被赶出家门,过过一段拮据的生活眼泪是多么不值钱的东西,他只想要变得更强大,再强大。
强大到有一,哪怕是瞧不上自己的大哥,都没办法对自己指手画脚。强大到有一,他可以保护自己的母亲,他可以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
对于那些曾经的不公,对于大哥曾对自己过的,你不配,有,他总将成长到,能把这些曾以为如大山搬难过的坎,丢之于脑后。
没有时间心伤,没有时间感慨,只有不断不断的向前努力。
符若琳感受到易凌佑看向温仪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她只是记得他在这里留过留言,但是因为时间久远,符若琳早已忘了他曾写下的是什么。
“你写的?”在温仪不确定的将留言拿给易凌佑的时候,回眸之间,便跌入他满满倒影着自己身影的温柔目光里。
怎么了?她是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一个那么深情的看着自己,一个目光里的厌恶仿佛要把自己吞了。温仪看着对面的易凌佑和符若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已经把手中的便签放到了易凌佑的外衣口袋里。
她倒是想粘贴回墙上,但是刚刚把便签揭下来的时候,那黏贴的部分粘上了很多白色墙皮,想来应该是粘不回去了。
温仪比他们两个先回到座位上,易凌佑心思早已跟着她走,来到她身边坐下。
符若琳缓和了下情绪,拿过播点了几个她还能记得的,关于这边的菜。
虽然是易凌佑作为东道主请客符若琳,但是符若琳为了能挽回什么,点的几乎是他们在学生时代来时,易凌佑会点的菜。
温仪对这里不熟,但是大抵知道易凌佑不爱吃什么,只不过每次出去吃饭都是他点菜,温仪这次也不例外的坐等吃。
易凌佑给温仪叫了一个她爱吃的奶油蘑菇汤,但是在看到送上来的时候,粘稠的汤面上,厨师撒了些装饰的葱花时,他轻蹙了蹙眉,并没有把东西温仪。
几人在吃饭的时候,符若琳再谈起,曾经他们上学时的一些趣事,温仪对垂是没有什么太过不满的,可以了解一些关于易凌佑不一样的面挺好的。
她介意的是,符若琳对易凌佑状似无意,实则刻意的接触。
易凌佑听着符若琳的话,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应了几句,那些对于符若琳美好的过去,对于易凌佑而言都是他想努力变得强大,赶快成长起来的曾经。
并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他受够了家族的漠视与欺负。
就在符若琳的正酣的时候,一直没怎么夹菜吃东西的易凌佑,将那碗蘑菇汤里厨师撒的有些多的葱花全都挑到盘里后,这才把还热乎的汤很是随意自然的放到了温仪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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