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骞寻死命逃脱出保镖的拉扯,像级了一个被偷拿了糖果的小孩子气呼呼的说道:“旺财,弟弟让你带我去厕所,没让你一直拽着我!”保镖并不叫旺财,只是对面这位霍大少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叫他旺财,他虽然心中有气,但碍于对方再不济毕竟是霍家嫡长子,他也不敢直接当面朝霍骞寻撒气。只得偶尔搞些小动作捉弄于霍骞寻,又加之霍霖轩厌恶霍骞寻,就算有时发现他对霍骞寻的捉弄,也没有责怪,他们这些下人这才敢越发逾距。
被霍骞寻叫旺财的保镖差点抬手去抽霍骞寻,但来往的名流贵族都好似认出了这个曾经五年里闹出了许多笑话的霍骞寻,都向他们这边投过来好奇的目光,这让保镖不得不压下火气,把抬高要朝霍骞寻抽去的手生硬改了方向,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压低了凶狠的声音说道:“大少,请!”
“哼!”霍骞寻小孩子气一般的哼哼了声,转头不再搭理那个老要揪着自己身上西装的大高个保镖,自顾自毫无形象的一蹦一跳的往前跑去。
待周围围观的人哄笑散去,那被霍骞寻落在后头的保镖猝了口吐沫,粗俗压低声音骂道:“傻子!你等着,二少不会让你好过的!”
霍骞寻欢脱于此刻不被掌控,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游轮19层的厕所在哪,他也好似忘记了他要去找厕所一般,一蹦一跳的欢快的往前跑着,尽是一下子甩开了那个原本跟在身后的保镖,却在转弯拐角之时撞到了人。
一下子两股力道冲撞在一起,霍骞寻和对面还没看清的人一起摔坐在地上。对面的人还未痛呼起来,倒是被摔坐在地上的霍骞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霍骞寻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好似吓到了对面也摔坐在地上的人,一下倒忘记痛呼被摔得疼痛。
“你没事吧?”沈珺安慢慢悠悠的站起身,虚弱的朝对面在哭的男人问道。
沈珺安,锦城中上等企业,沈氏家族的独女,锦城一只花,从小到大的学霸,只是性格像其母亲唯唯诺诺,颇有些逆来顺受的意思。要不是沈珺安全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甚至一年前曾有算命的断言,沈珺安命不久矣。
不然以沈珺安之容颜,以沈珺也不算俗的家世,那早已是被家族安排了亲事,那登门求娶的更是要踏破沈家门槛。可惜,这沈珺安哪哪都好,就是从小体弱多病,是个彻头彻尾的病秧子,谁愿意倒霉才娶她!
沈珺安看着对面嫣然成年的男人,明明是他撞了自己,现在却反而像个无赖又像个孩子一样,赖在地上不起身,苦恼着摔疼了?
就在霍骞寻哭的没完没了,旁边路过的躲开的远远的生怕被赖上之时,沈珺安来到霍骞寻身边,伸手拉下了对方一直擦着脸上泪水的其中一只手,一手拿着帕子给他擦着脸上委屈的泪水。
在霍骞寻错愕面前这个女人没有见到自己面目可憎惊叫逃离之时,沈珺安一边拿着帕子给他擦着他那张一边完好俊俏的容颜,一边被大火烧毁磕磕绊绊的脸。
听沈珺安虚弱安抚说道:“别用手擦,待会眼睛该进脏东西了。”
霍骞寻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无辜而真诚的看着沈珺安说道:“大姐姐,不害怕我吗?”他看着女人认真替自己擦泪水的脸颊,忘记了疼痛,问道。
“害怕?”沈珺安轻笑了声,打量了眼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霍骞寻,把手帕交到了霍骞寻的手上,反问了句。好似霍骞寻说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笑话。
“能站起来吗?”沈珺安站起身,朝霍骞寻伸手,问道。
霍骞寻仿佛被沈珺安的从容震慑住了一般,竟然愣愣的,真的把手伸出去,放在了沈珺安朝他伸来的手上。沈珺安本想拉霍骞寻一把,没成想霍骞寻自己并非毫无使力的站起来,这一来一往倒叫使力拉人的沈珺安身形不稳的差点朝后倒去。
就在沈珺安惊吓未定,以为自己又要摔一跤之时,腰间却传来一股霸道的力气将她轻巧的带回了对面的人的怀抱之中。
几乎来不及叫沈珺安细细体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几秒前伸手抱着她的霍骞寻早已松开了手,怯怯的看着她后退了几步朝远处跑去。好似沈珺安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一般,吓得霍骞寻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沈珺安楞了楞那早已跑远的人,并无放在心上,这次跟着她一起来参加宴会的女伴从后小跑来抱住了沈珺安的手臂。
听女伴娇嗔了句:“你不是不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跑来这甲板上吹风!待会又发烧了可好?”沈珺安被说的哭笑不得,说道:“我有你说的这么弱不禁风吗?”
“有!”女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拉着沈珺安朝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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