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后悔的不得了,她刚才为什么要上车?为什么不留下来陪着她?
当年的阳阳也是说消失就消失了,时清韵说她死了。
可是她关注了时家很久,她们只给时爸爸办了丧礼。
以前她还不是很明白,但现在见到了亚娜,就总觉得她肯定还活着。
几人一听要报警,连忙求饶,“我说姑奶奶,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那位祖宗好着呢,咱们可是连她衣角都没碰到。”
沈柔不信,“那她人呢?”
“刚才已经走了。”其中一人指了指右边的路,“喏,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的,你自己去找。”
“你们说的当真?”
“我们骗你干啥,赶紧让让,还得去医院挂号呢……”
几人绕开她,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
看着他们走路的样子,沈柔信了七八分。
以亚娜那瘦弱的样子,肯定打不过这些人。
可他们伤的这么重,估计是被路过的好心人群殴了。
所以说,亚娜现在应该很安全。
……
夜色酒吧。
黄广财撑着二楼横栏,一手夹着烟,目光落在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卡座。
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坐在地板上,背靠沙发。
头发乱糟糟的怂拉着,脸上绯红,透着醉态。
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拎着名贵的红酒,倒了几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砰——的一声,酒瓶扔在透明桌上,打翻了一堆空瓶。
哐哐当当滚了一地,差点绊倒过路的人。
“给老子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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