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有不少单身汉觊觎她的美色,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薛灵芝选择把所謂的原则藏起来,走着走着时间长了漸漸失去了自我。
陈皮伤神道:“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敢牵过,能远远的看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既然陈皮这么了解薛灵芝的事情,那他也许知晓薛灵芝都是有哪几个相好的,于是问道:“你可知道薛灵芝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表面看着她好像和村不少男人有染,实际除了王全勇之外,只有张贵儿了。”陈然说道。
仔细想想也对,在玉山村官最大的就是里正张贵儿了。既然薛灵芝是张贵儿的女人,其他男人即便垂涎也不敢做出什么实际行动,王全勇算是个胆儿肥的!
“这个王全勇真如魏络秀所说的没有生育能力吗?如果是真的就基本可以断定薛灵芝腹中伢儿是张贵儿的!”李捕头分析道。
几人面面相觑,这个问题怎么好回答,除了他们夫妇二人恐怕只有给他们诊断的大夫知道实情了。
王胖子把买来的酒菜摆盘唤周元靖等人入座,抱起酒坛子挨个倒满酒,单就闻着这酒香便能知晓此酒不赖。
李捕头座下端起酒敬向周元靖和王胖子聊表谢意。
“王胖子,你和王全勇是本家兄弟,你可知晓他们找谁诊的脉?”李捕头问道。
王胖子端起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嘴,又夹起一大块牛肉塞嘴巴里咀嚼起来,这才舍得说话:
“这些年络秀嫂嫂寻了不少大夫,俺自然知道!近的有村东头的老大夫,还有十里村的也是个老先生,方圆几十里凡是有些名气的大夫俺家嫂嫂估计都找遍了!”
“那你可知他们夫妻二人有没有谁在服药?”
王胖子想了想说道:“俺是看到络秀嫂嫂常常煎药,谁喝俺就不知道了。”
说罢,一碗酒又下了肚,白仵作看了看王胖子说道:“你少喝些!饭后带我去寻这村的老大夫,可好?”
“包在俺身!”王胖子豪爽的答应了。
“假设薛灵芝腹中是张贵儿的孩子,那她和王全勇又是怎么回事?”周元靖想了想感到不解的问道。
王全勇相貌平平,在玉山村并不属于起眼儿的人物,家境也只能说还行,不算多富裕。
既然已经有张贵儿的庇佑,是什么原由让她愿意和条件勉强一般的王全勇在一起呢?想到这里周元靖问道:
“薛灵芝和张贵儿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她想让张贵儿把她纳进门,张贵儿的大房死活不愿意,后来灵芝跟我埋怨过这事儿!我想她是对张贵儿死了心,才会跟了王全勇。”陈然回忆道。
李捕头当即否定这种揣测道:“魏洛秀提到在王全勇下大狱那晚薛灵芝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那人当时就在大堂之,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日张贵儿在场。”
王胖子奸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一人伺候两个爷们儿呗,哈哈哈....”
陈皮当时脸色黯淡下来怒斥道:“她是恨张贵儿不能实现承诺,才会个王全勇有牵扯的!”
他知道薛灵芝确实做了有违妇道的事情,但他心里还是愿意相信她是有难言之隐的,她一定不是他们看到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酒后,王胖子带着白仵作找到了村的老大夫。
从老大夫那得知确实如魏络秀所言,实际两人不能生育的人是王全勇。因为男人不能生育这事比较难堪,所以当时诊过脉后老大夫特意把魏络秀推脱出去,私下里明确告知过王全勇他的问题。
不料王全勇不领情,反而骂老大夫是庸医!所以当白仵作问起王全勇的时候,老大夫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这样看来,薛灵芝腹中之子必然不是王全勇的!”
“王全勇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怎么可能会为了怀有别人孩子的薛灵芝,而去杀死自己的娘子?”
这一点是最让周元靖感觉不通的地方,这个薛灵芝是有什么迷魂术,能让王全勇这样疯狂。
“元靖,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死要面子,作为男人不能生育,肯定想证明自己是正常的。男人绝对不能被人说不行!”李捕头说的头头是道。
“王全勇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有问题,听薛灵芝说怀了他的伢儿,那不得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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