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暗道:一个尚未成年的晋王,又能做出什么值得关注的呢。
在李泰心头暗道之际,殊不知,如今的自己也尚未成年,更别及冠之礼,尽管已经搬出了宫内。
但不管怎么,倒是比起眼下的李治还要好上几倍不止,谁让自己已有了参加朝会的资格了呢。
将心头的这些杂念甩出,这才将目光看向身旁的李治,撇嘴道:
“被别人追着满街揍,被别人欺负,甚至不敢吭声的晋王。”
李治闻言心头直叫大骇,额头上顿时露出满脸的黑线,欲要反驳,但自己的便宜哥哥李泰的倒也算是事实,自己就算是再能会道,在事实面前又怎能辩解呢。
只见李治眼珠一转,似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连忙换了个话题回道:
“不是,我是问这场宴会,三哥你又要花费不少吧?”
李泰眼见李治的那一幅表情,心中正疑惑着呢,起初还以为李治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来着,毕竟在前几次中,李泰可算是早有领会。
眼看李治并不是在打着什么歪主意,李泰顿时松了口气,看向李治的神色中随即变得和蔼了不少。
只见李泰伸手轻轻拍了下李治的肩膀,随后便对他安保证道:
“这点钱,对你三哥来意思,只要你以后给我乖乖的呆在府内,今后你的任何困难我都包了。”
听闻李泰将为今夜宴会的一切开销负责之后,李治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随间放松了不少。
也没继续和李泰叫板,谁让热心肠的他已给自己的到来安排妥当了呢,看在这些他忙里忙外的份上,听他一会倒也损失不了什么,想到此处后连忙点头答道:
“嗯嗯,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三哥的安排,你让我往东,稚奴我绝对不会往西的。”
眼见李治难得听自己的话一会,李泰的心情顿时大好,连忙开口问道:
“既然如此,那三哥那本的括地志,你,该怎么处理?”
距离上次已有了半月之久,但李泰依旧不忘括地志一事,眼下自然是趁热打铁,要让李治帮自己一把了。
殊不知,另一人却在心底暗道:敢情是,让自己在他府内暂住,就是为了给他当免费苦力的啊,以后得到好处,也不见得你分我一点。
李治听闻自己的便宜三哥的李泰此言后,眼中十分不满,虽但又不好拒绝,暗地里思量了片刻后,目光中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故而露出一脸疑惑的神色,惊讶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啊,那不是你自己要编撰的吗?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况且,弟我年龄尚幼,了有些不该的话,三哥你就放过我吧。”
李泰闻言顿时一愣,显然是想到李治会如此回答,脸色随即就是阴晴不定的,过了好久这才叹气道:
“今夜,可算是花了足足将近万余钱,稚奴,你就忍心看着三哥我如此劳累吗?”
眼见李泰面露苦色,李治顿时有些无言了,但眸子中依旧闪过几丝不许,摇头答道:
“愕,你的那事,今好像不合适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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