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小又恰恰相反,越是往北的房子也就越小,越是往南的,也就越大,当然,若是靠近东西二市,也就另算,邹郎,你觉得本王说的可有对错?”
还不等邹骆驼作答,一旁的程怀亮听完李治的一席话后顿时傻眼了,一脸愕然的问道:
“殿下你怎么知道的?”
李治扫了眼挂在天边的太阳,怪刺眼的,随后眯着眼笑道:
“我还知道南北价格与租金,也知道此处的房子的价格,怎么,要不要与本王赌一赌?”
程怀亮瞥了眼一旁低头沉思的邹骆驼一眼,心头对李治所言的更是不屑。
他可不相信深居在宫内的李治出宫还没几天,就能知道这宫外的城中大小事务。
但听闻赌注二字后,就觉得心头痒痒的,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李治这局算是十赌十输。
自己好歹浪迹长安十余栽,如今都尚不知道城中房子价格几何,就更别说深居宫内的李治了。
但出于礼数上的缘故,程怀亮就算是有心想赌,却也没那个胆子说啊,略微沉吟了后苦笑道:
“殿下可谓是天资聪慧,百事皆知,我与殿下打赌,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李治意味深长的朝程怀亮瞟了一眼,目光随即就从他身上给移开了,朝四周环顾了许久,脸上顿时露出了的笑意,一脸挑衅的对对程怀亮笑道:
“瞧你那副嘴不对心的样子,就这样说定了。”
说罢也不等程怀亮开口拒绝,便抢先说道:
“我们就以十丈为计算,城内北面的话,价格应该在五十万文钱左右,至于南面的话,绝对不会超过五万文钱。”
邹骆驼原本就对李治所言半信半疑,他起初的想法倒是与程怀亮所想的一致,皆是认为一直生活在宫中的李治对城内的一切,都不懂其中详情。
但眼下见李治所得有理有据,心间不禁也暗自佩服了起来,还不容他多做细想,身旁的李治便继续说道:
“此地嘛,不靠北也不靠南,但这位置又最为合适,东靠金光门,出城也较为容易。”
说罢,又指向了挂在天边的太阳反方向,继续说道:
“西边嘛,靠近东市,盘算下来租给西市中的商贾倒也不错,至于十丈的价格,应该在十万文钱左右。”
众人听完后无不感叹,想不到一个常年生活在宫中又仅有六七岁的孩童居然知道得如此之多,自己等人一天花天酒地的,还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邹骆驼也被李治的一席话给佩服得不行,只见他眼角的露出一丝精芒,对李治作了一辑后笑问道:
“殿下果然是神机妙算,不过恕小民无礼,想斗胆请问一下殿下我能在此地买上多大的宅子?”
李治并未被邹骆驼提出的疑问给难住,而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故伸出手指数了数后,随后便立即回道:
“邹郎手中最起码拥有60两黄金,换成铜钱的话,少说也能兑换为50万钱,那么,能在此地购买上近百丈的屋舍。”
忽然,只见李治眼中顿时露出两道炙热的神色,一脸羡慕的对邹骆驼叹气道:
“邹郎,你这是要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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