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事······”
李治并未给他解释的机会,眼下的一切,虽然和候尚没有直接关系,但他却逃脱不了任何干系,想到此处,心中很是郁闷,也不管他如何作想,板着脸摇头道:
“今日一事本王年幼,不知如何处理,该怎么办,太子殿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若是有疑问,不妨去问他。”
候尚眼见此事无望,只好一脸僵直的目光着李治离开了大门,直到许久后这才落寞低头的答道:
“恭送殿下”
可惜,他这一席话李治并未听到,也不想听到。
侯府外,此时的长安城中已是深夜,街坊上的大门紧锁,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人私自言语,也无人做声。
在侯府外静候着的除了四五辆马车之外,这些都是皇室成员专享的车辆,剩余的也就是程家的于魏元的车辆,除此之外,尚有数十人的宫中卫士在此等候着。
不过眼下还尚有一人正跪在侯府外不远的地方,此人**着上身,背上还背负着一把带刺的荆条,在夜风中静静的等候着。
李治几人不多时就来到此人面前,在卫士手中灯笼发出的微弱灯光下,此人的容貌顿时映入众人的眼中,这不是今早李治在宫外遇见的魏大构又是何人呢?
或许是魏大构的这一身装束实在是太显眼了,魏元气得脸色铁青,只见他快步上前抽了魏大构几个耳光,“啪啪”的声响在寂静耳朵夜空中很是突兀,也令场中众人吃惊不已,只见魏元厉声喝道:
“逆子,还不赶紧向晋王殿下扣头谢罪。”
魏大构也不敢多做辩解,急忙倒头叩首,魏元见此似乎还不满意,解下魏大构的背负的那把荆条,将它给抵给李治,请求道:
“殿下,臣教子无方,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就此饶他一命。”
李治眼见眼前的这一幕顿时愣住了,望着递在身前的荆条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顿时有些无言。
眼见李治耳迟迟没有动静,魏元这下为难了,随着心中一横,也开始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再次将手中荆条递给李治,撇过头低声道:
“殿下若仍觉不够解气,臣只好与这逆子甘愿受罚。”
这下,换做李治慌了,别说用荆条抽打魏元了,就算是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这也得违背礼数啊,况且,自己也可能做出那种事啊。
急忙从魏元手中一把夺过荆条,狠狠的给扔在了地上后,急忙蹲下身子与魏元同平后,一脸痛心道:
“哎哎哎,魏尚书你这是何必呢?”
魏元低着头,目光中似乎在感叹,随后答道:
“愚兄对臣有大恩,但却过世得早,眼看他惟一的子嗣犯错,我这做叔父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听闻魏元的一席话后,李治不由得鼻尖一酸,眼圈都快红了,轻声抽泣道:
“本王也没说要怪罪于他”
说罢急忙将跪在地上的魏元给扶起,轻声道:
“本王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今日之事太多了,下次让他与本王注意一些就是。”
这下,魏大构倒也学乖了,还不等魏元答话,随即又是叩首又是俯首的,一脸感激道:
“谢过殿下宽恕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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