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姓魏的倒也不在少数,但姓魏的尚书仅有一人,李治起初倒也从程怀亮的口中得知此人来自江东魏家,在具体的一些就不得而知。
但眼见李泰如此神色,心头不禁感到疑惑不已,问道:
“三哥,此人有什么来头?”
李泰眼见李治对此人颇有兴趣,只好简短的对他陈述道:
“魏元早年沦为魏家弃子,后来他兄长曾在秦王府中任过职,他兄长过世后,这才有他今日的地位。”
李治一听,顿时有些愣住了,没想到魏元倒有这一番经历,不过细想也似乎有哪里不对,早年间都沦为弃子了,现在魏家嫡系子孙落难,好像与他并无关系吧,虽然二都是姓魏,一时间也想不到眉目,蹙眉问道:
“那,此人应该与魏术达没关系吧。”
李泰摆了摆手,似乎也有些不太明白魏元为何会在此时突然造法,只好对轻声答道:
“先让他进来在做计较。”
不多时,厅外的魏元在卫士的带领下,很快就进入了众人的眼帘之中,来人四十来岁的模样,身着一身紫色官袍,一看就知道手中掌握实权之人。
魏元眼见厅内竟有如此多的人在盯着自己,一时间头皮竟然有些发麻,又见身着皇室服饰的李治与李泰二人,心中顿然莫名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候尚自知自己惹不起魏家嫡系魏术达,只好将目光放在魏元身上,眼见魏元走入厅内,顿时便阴阳怪气的对他质问道:
“魏尚书,你家的家教倒是挺不错的啊,听说还是六朝仕家呢,今日一看,倒也名不虚传。”
魏元倒也识得此人,但却不明候尚的言语中所指,一时间竟然有些愣住了,直至后来这才看清被绑在地上魏术达挣扎的身影。
心中这才恍惚间明白了过来,急忙对李治与李泰作了一礼,忙答道:
“家教不严,缺少管教,臣罪该万死,还望二位殿下息怒。”
李泰面无表情,板着脸冷声哼道:
“哼,本王很是满意,就怕有人不满意了。”
在候尚的的一番解说下,魏元这才明白了眼前这是怎么回事,但面色并未因此有任何变化,随后又一脸痛惜道:
“无视律法,其罪当诛,屡次挑战皇权,罪无可赦,臣在此,无可辩驳。”
在地上被捆着的魏术达闻言后顿时有些慌了,起初看见魏元的身影出现在眼帘之中,还以为自己能有一番活路,却不料这魏元一上来就直接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头,心中震怒不已,双目猩红的咆哮道:
“魏老东西,你敢害我?”
魏元对魏术达的咆哮视而不见,也并未多做犹豫,冷声哼道:
“你自己能有今天,完全是自食恶果,眼下你不先做考虑,我这叫害你?”
眼见魏元这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的,李治眼中不禁闪过许些狐疑之色,心中暗道:这不都是姓魏吗?怎么一开局不是求情,反而是一口要将此事推向最坏的一面?
当下也不容魏元多做细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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