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肿了一些,应该没事,回头我让长安城中的最好的医者为殿下瞧瞧,保证次日就恢复如初。”
李治瞪了候尚一眼,心中暗道:长安城中医术最好的医者不就是在皇宫之中吗?再说了就算人家肯来,你敢让他给本王瞧吗?
心中尽管如此想到,但李治也并非小肚鸡肠之人,也就没有在此事为难候尚,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没有被摔破相后,心头不由得松了口气,待会程怀亮还要带自己去城中最是热闹之地平康坊中的风月场所长长见识呢,这要是被摔破相了,这可就真没面子去了。
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污垢,起身朝前方正在埋坑的一人问道:
“你就是邹骆驼?”
被候尚骂得狗血淋头的邹凤炽眼见李治的到来后,心中更是慌张了,此时忽闻李治提及自己,急忙俯首磕头求饶道:
“庶民邹骆驼拜见殿下,庶民不知殿下今日要经过这条道路,要不然就算是给小民十万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在殿下面前放肆啊。”
李治朝四周打探了一眼,心中略微沉吟了片刻吩咐道: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挖,那你就挖好了。”
邹凤炽闻言大惊,急忙磕头求饶道:
“庶民不敢。”
李治闻言顿时不干了,自己就为了专门看你而来的,这下脸都快被摔破相了,你却跟自己来这一套,故而板着脸喝道:
“给本王挖,不管下面是龙潭也好,虎穴也罢,你都得给本王挖,要不然你可知道后果的。”
眼见李治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邹凤炽无奈,心中却是在叫苦不迭,这又挖又填又挖的,早就累得不行了,但嘴上却不敢有任何抱怨,瞥了眼一旁的候尚后又重新把刚才填满的坑又给卖力的挖了起来。
一旁的候尚眼见此时天色不早了,再如此耽误下去,恐怕回到府中已入夜了,瞥了眼还在深坑中忙作一团的邹骆驼后,轻声对李治催促道:
“殿下,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市井奴而已,殿下何必与他多做计较,实在不行,由我处理即可。”
只见李治对候尚的催促并未在意,又似乎并未察觉到此时天色已经渐晚,不慌不忙的摆手道:
“父皇说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本王这是第一次与民间百姓相遇,就由本王亲自动手吧。”
“这···”
候尚闻言顿时傻眼了,一时间竟不知李治此言何意,顿时愣在了当场,心中不禁嘀咕道:这是要责罚此人呢?还是要亲近此人?难不成是自己理解错了什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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