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下房遗直算是高兴了,候尚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脸苍白的他忽然心中灵机一动,急忙解释道:
“家父得知晋王殿下自幼聪慧过人,将来必定不凡;不过令家父遗憾的是却很少得见殿下真容,若是我能邀请晋王一同参与赴宴,想必也是能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
眼看李治脸色稍有好转,便又继续道答道:
“这不,眼见这车跟在魏王殿下身后,我这才冒昧前来打扰殿下,还望殿下海涵。”
眼看候尚一幅嘴不对心之色,心中便已知晓他这是为他自己开脱呢,不过得好在李治心中自有打算,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毕竟皇兄说得对,如果自己为了这小事多做纠缠,那么皇室颜面又有何存?
想到此处后,神色中的怒火也就消退了几分,随即露出一口晶莹的小白牙,笑道:
“原来如此,不过既然侯尚书如此瞧得起本王,本王前去赴宴即可,我可是也仰望他许久了。不过刚才一事嘛,也算不知者无罪。”
候尚眼见李治就此放过自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如临大赦般的对李治又是告罪又是告退的,弄得一脸的鼻涕都流出来了,不多时,便从街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侯君集干嘛,虽然不关小王的事,不过嘛,既然有人请吃饭,那是必须去的;不过这侯君集一家可不能深交,以后要是东窗事发,恐怕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李治可记得侯君集与自己的那便宜大哥李承乾造反,却被侯君集的女婿给告发一事,当时,牵扯进此事的人数可是不少,就连魏征那把老骨头的墓碑也因此遭殃······
李治今天算是高兴了,不过一旁的李泰却是脸色又黑了下去,在刚才二人对话中,李泰也给停在耳中,当得知李治也要一同参与侯君集赴宴一事后,瞬间又变得不高兴了起来。
侯君集可算是开国功勋,人家过寿,到时候自己的父皇还不得亲自过去,这要是在宴会中见到李治了,万一问责起来,自己可吃不了兜子走。
不过一时间又找不到理由将李治送回宫中,也不可能将他送到自己府上,一时间应是不知此事该当如何处置,只好沉着脸继续朝自己的府邸中走去,至于候尚所提及的宴会,早就变得不怎么重要了。
由于坐落在延康坊内的魏王府距离皇宫不是太远,从顾义门出来后,一路向南,也仅仅是片刻钟得到事,但由于路上被候尚这么一闹,也被耽误了不久。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了占地几乎半个街坊的魏王府,李治也在卫兵的照料下,从容的走下了马车,看向眼前的王府中的目光,充满羡慕之色。
李泰刚翻身下马,还未将手中缰绳扔给一旁役力,忽然只见从府中迎来一人,此人长得虽然额窄鼻宽,但却身穿紫色官袍,腰间还吸上一个很是显眼的金鱼袋。
李治略微瞥了一眼,便已知晓眼前此人身份,身穿紫色官服,腰间的金鱼袋,再加上胸前的无枝叶散答花,朝中三品官员,又是从王府中走出,此人除了是李泰的老师礼部尚书王珪又是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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