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短匕首握在手里,紧张的不敢靠近,白月不让她在对自己有任何的伤害,在她的脑里一直出现,她双眸流泪。
过去,没有安生出现,那个白月回不来了,她对白月的一丝感情还在,对她的爱还在,但是血液要怎么送过去。
白月不让靠近,进来和他共处一室都难上加难,更不要说靠近。
“你疼吗?”轻声细语,温柔到极致,从没有过这样的温柔,他双眸睁开。
“你怎么还在,我不是说要你出去吗?你看到这样的我会吓到的。”说是没有感情,但还这样关心,契约的存在性还是很重要的。
“你疼吗?”继续问,问一个问题,不疼才怪,她看着都疼。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还要让我找白流请你出去。”紧皱双眉,似在吼她。
“白流受伤,这个时候你怎么叫也不会过来。”还嘴的力度恰到好处,都已经这样还继续装,难道她能见死不救。
他双眸微微闭紧,屋里寂静无声,呼吸声就在耳边,似四周都不约而同的在配合屋里的寂静。
她轻挪小步,在挪小步,最后挪到他面前,短匕首隔开手指,轻碰双唇,温热唤醒他的灰色双眸,轻咽口水,大功告成。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看看白流。”低头离开,关门时双眸盯着屋里,他还没动。
白流伤的很重,小桃已护理完,用她教的那点微弱医理,万能解药很重要,也在白流嘴边轻抿。
雪王调养,白流养伤,雪山的大小适宜自然交给梓梓打理,也是她自己拦在身上的,其实就是针对这对俘虏去的。
“老祖宗,我雪王后尊称你一声老祖宗,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叫你,只有我一个,你要知道。”学着土匪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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