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和屠夫的人头,上次看见的那两个圆圆的已经被遗弃了。
在最显眼的地方有两个新鲜的骷髅,是医俊然一点点的用腐蚀药水处理过的。
在看看女人香和屠夫,两个人的脸色都有着精美的装备,唯一不完美的就是双眸已经不再了,紧紧的闭着。
“我和你们说过不要碰她,你们不信,不信也不要怪我了。”双手拄着桌子似在咆哮着。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按照传出去的规矩,已经齐齐的陈列好绣布。
数十位应征者已经走上台去,开始比赛。
梓梓是个外行,只能装聋作哑,不理不睬。
一针花却十分认真,远远的就看见其中一位在抄袭颜色,当场被一针花劈开了绣布,之后当众拖走。
悠哉悠哉的梓梓,吓得茶碗掉地。
一针花重新推过一杯茶碗说:“梓梓姑娘,没吓到你吧?”
“没···没有,你还真厉害呀?这么远都能看见。”似丢魂一样说。
“干我们这行的,必须眼睛要好使呀?”边说边笑。
一切安排的很顺利,梓梓也在这刻开始对一针花有了好奇。
她走到比赛的擂台上,看见有人绣鸳鸯,有人绣蝴蝶,有人绣牡丹,有人绣百合,花样万千。
“一针花老板,你的题目看着范围很小,但是还是理解的各有千秋呀?”边说边看着绣布。
题目是绣你心里最爱的。
梓梓看了一圈却停住了脚步,绣布上绣的是医女。
“你心里在想我的母亲,你是我的远房亲亲吗?”双眸盯紧绣布。
绣的活灵活现,似乎绣布上的人在像她招手,白月看见她不对,飞了过去,也低头看。
“你叫什么名字?”冰冷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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