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抬起了手,沈以沫犹豫着,最终却还是抱紧了眼前的人。明显感觉到环着自己的手臂一僵,随后而来的是愈发紧的怀抱。
“明就收拾一下搬回去吧。”邢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也许是内容让人不太敢相信,听在沈以沫的耳朵里竟然朦朦胧胧地染了一丝不真实,“最后一晚了,不打算给我留点什么纪念吗?”
“……”
这话得实在太暧昧,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将脸深深地埋在了他怀里,企图做一只逃避问题的鸵鸟,但某位邢先生却并没有让她如愿。
即便是抱了他又怎么样,他可不打算放过她。
伸手扳过了她的脸,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嗯?安安?”
鬼使神差地,沈以沫像是被这一片羽毛撩得不受控制,居然一仰头就将唇凑到了他的嘴角,轻轻地啄了一下。
邢战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禁不住地愣了愣,可在唇角的温度骤然退开的时候,他又一伸手将人捞了回来。
他的吻带着他心底翻滚的狂喜,将沈以沫密密实实地包裹在其间,不容拒绝,不留后路……
重新回到医院,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沈以沫心底是久违的满足。
果然啊,还是只有做着自己最爱的工作的时候,才能真正地踏实。
当然了,工作还是很可亲的,病人还是很可爱的,就是同事们的八卦让人有点招架不来。
瞧瞧那一双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恨不得能吃了她,对于八卦的渴求就差拿着大喇叭宣告全世界了。她不在的这半个月,他们都这么闲的吗?平时不是抱怨工作忙任务重?这会儿倒是有闲工夫关心这些事了?
将手里的检查报告放到办公桌上,沈以沫叹了口气,干干脆脆地对着办公室里那一双双眼睛扔出了一句:“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看你们问不清楚是没有办法专心工作了。”
犹如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她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以沫姐英明!”
跟着她的实习生姑娘最先开了口,看着她的眼睛里是一闪一闪的光,只不过在她看来,那光不太顺眼就是了。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想问的,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到以沫姐的喜糖呀?”
“什么喜糖?你想太多了。”沈以沫挑了挑眉,开始死不承认。
“什么想太多啊?以沫姐你就别不承认了!”姑娘们开始义愤填膺:“先是未婚夫来接你下班,闹得沸沸扬扬差不多全院都知道了,紧接着就请了长达半个月的假,你敢不是回家去准备结婚了?!”
“不是。”沈以沫继续淡定地死不承认:“我都了,就是你们想得太多。”
“哎呀,谁请假就一定是准备结婚的。”终于,她听到了一个类似友军的声音。
“也可以是准备造人啊!”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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