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舒见他们没一会又跑出来了还有点惊讶,连忙搂住她的腰寒嘘问暖道:“有没有累到啊?
“还好啦,不过今天得先回去了。”牧遥指着和老大确认情报的鹦鹉。
“那需要帮忙吗?”罗舒磨了下手指,指间瞬间聚起一道风刃,张牙舞爪的显弄着且己的威风。
牧遥有些好奇的抚上呜呜直响的风刃,而风刀也很给面子,一个翻腾变点一丝凉爽的风勾起她的衣角。
“真神奇啊。”牧遥看着风消失,转身捏着罗舒的腰道:“你刚才在酒店里想什么坏主意呢?”
“没有啊,我想阿遥呢。”罗舒捧着她的脸,深情的说道。
“又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牧遥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罗舒被她捏的直痒,连躲带笑的用手指擦去面具上的灰尘道:“还是阿遥最了解我了。”
“了解归了解,第四阶级可没在你的地盘上搞事啊,知道了没?”
“知道了,小管家婆。”罗舒弯腰牵起她的手亲吻。
而收遥在他没注意的时候,给老大比了个OK。而站在两百米开外的老大,给她回来个大拇指。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鹦鹉则喝着路边买的绿茶,恢复体力。
“保命呢。”
“怎么说?”
老大看了鹦鹉一眼,解释道:“想让刀不乱砍,那就只能让刀主人握紧刀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刺耳的风声吻上他的面具,然后迅速消散。
这一刻,仿佛一却也没发生,也好像一切都发生了。
而那可以称为全世界最坚硬的面具,从一侧开始破碎,随之整张面具都沿着破碎的地方开始分裂。
老大的侧脸泛起一道红线,随后渗出丝丝血迹。
“老大!”鹦鹉大叫一声,随之连忙给他贴上止血贴。
“没事。”老大拒绝了他的好意,在草丛中仔细的捡起碎了一地的面具。
鹦鹉也帮老大捡拾着,声音尖锐的道:“不是,他是什么意思啊,起码老大您也是十级能力者,他撑死不过七级巅峰,凭什么我们要忍让着他?”
“鹦鹉。”老大换了个面具带,警告道:“你已经不小了,还要学骷颅吗?”
“我!”鹦鹉也是个护短的,可一想起骷颅受到的惩罚,就一阵激灵,结巴的道:“那就不用了,我时刻听从组织的命令。”
鹦鹅腰挺的笔直,一板一眼的站了个军姿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待老大满意后才问道:“今天骷颅怎么没跟着你来?”
骷颅就像个大型跟屁虫,除了上厕所甚至连睡觉都要跟老大睡上下铺。
“可能自己反省着呢吧,毕竟这次犯了大错。”
怎么说都是第四阶级下一任继承人,先不说有没有被宠坏,不尽连最基本的带新人都做不到,甚至还有谋害新人的念头。
“确实该好好管管了。”鹦鹉打瓶子捏扁一扔,捡起最后一片碎片道:“所有人都让你严肃点,就你依旧是那样子,看,宠坏了吧。”
“后悔了呀,我要是知道他会犯下这种事儿,我就狠劲锤他。”
老大往后一靠,躺在草地里,突然有点想正在认真反省的小屁孩了。
老大是个行动上的巨人,说干就干,拿起光脑就开始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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