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孙子儿女都带上,去我家看门?”罗舒这才想起来,胡安早就被自己给砍断了手。
“真的可以吗?”
江最下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以冷血出名的爹爹竟然会同意而且还让他们住在爹爹家里!
“我还能骗你?动作快点。”罗舒降落回蛇洞,把江最下放下去。
“好!”
江最下得到同意后,连忙往里面爬,途径自己的兄弟还体贴的抱起他断掉的脑袋,打算种种看明年能长出来不。
“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灰棕,大家都在吗?”江最下喊到。
“祖宗,洞里就剩我和红了,别的都出去打工赚钱去了。”小青瘫在岩柱上。
“那你们把行李都收拾一下,我们跟爹爹一起走了。”江最下道。
“爹爹?爹爹是谁?”小红疑惑的看着祖宗。
“就是那个精灵啊,你们没看见?”江最下更加疑惑,他刚才明明看见这两条蛇出来凑热闹来了。
“那个是爹爹啊。”小红失落的道,她刚码完了一万字的三人,没想到关系突然一变。
“嗯啊,快点,你们去不去啊。”
“去!”
“去!”
两条蛇异口同声的道。现在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蛇也不再喜欢阴潮的地方,而向往那些大别墅啊什么的。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拿起自己的家当。小红红着脸拿了一个u盘;小青则抱着自己私藏的伙食。
“走吧。”
祖宗尾巴一甩,托儿带母的投靠爹爹。
酒家。
“你们自己找地方,但,我警告你们,不要再吓到阿遥了。”罗舒说罢,还立规矩:“不能上六楼。”
“知道啦。”三条蛇或爬或攀,乖巧极了。
而罗舒则是抱着阿遥,去六楼的医务室,等待着她苏醒。
天色渐渐转亮,在黑白交汇的时刻,牧遥青肿的地方开始慢慢消肿。而罗舒也找准时机,带着医用手套,细心的给她输入了一管麻醉。
“阿遥。”罗舒把针管一扔,趴在手术台上,出身的看着牧遥。
我的阿遥啊,不管怎么样都美。
无论是现在即将要苏醒的时候,还是刚才中毒太深脸肿的不像样的时候,都可爱到让罗舒想为她倾尽所有只为图她一笑。
当然哭起来也很可爱。
“你不感觉你现在很变态吗?”牧遥这时候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他那痴迷的眼神。
“有吗?”罗舒咳了一下,眼神正常起来。
“有啊,很像变态的。”牧遥一本正经的道,然后坐起来摸摸自己的手。
“找什么呢?”
“蛇……”牧遥回忆起刚才那令人窒息的触感,害怕的搂住罗舒道:“蛇!刚才有蛇爬我手上了!”
说罢她就眼睛一红,眼泪唰唰的就往下流。
罗舒心疼的搂住她,完全不敢把自己刚才一带就是三条的事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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