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气?暴脾气好啊,来劲。”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牧遥敢发誓没见到人就已经闻到酒味了。
她瞬间抱起小猫向上狂奔。
“吼!”奶猫狐假虎威的,想用叫声吓跑他。
“小姑娘跑什么跑啊,快让叔叔看看你的暴脾气啊。”
遇到醉汉改怎么办?跑!
牧遥一步三台阶的跑,其实这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醉汉就住在八楼,她只要跑上去砸门,他家里的人就会出来,而她只要快点进屋就可以拿刀自卫。
“你们家那死货要对未成年图谋不轨你们管不管了!”牧遥使出全身劲,光着脚狠狠的踹了几脚,木门上有个深凹进去的痕迹,那是她去年踹的。
“小贱蹄子你又踹我家门?!”门被从里面砸的吱呀作响。
“那你连小贱蹄子都不如,连老公都看不住!”牧遥一改温柔,跟个小泼妇般对骂着,她要是不把里面那个‘对手’骂出来,那么醉汉就会在她门口等上一晚。
“你再说一遍!”果然这招百试百验,一个被岁月腐蚀的妇女,立马就打开了门。
这时,醉汉刚好晃悠的上来了,一看到衣冠不整的牧遥,眼露精光,嘿嘿直笑。
“那你把你老公叫回去我就信你比我强。”牧遥挑衅的笑着看她。
“你等着啊。”这妇女一巴掌就抽到醉汉脸上,边打边骂:“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家里还有钱给你败吗?你让我的脸往那放啊!”
妇女越骂越激动,醉汉一来气也推了把妇女。牧遥从门缝看到屋内漠视着这个他们打架的小女孩。
真特么糟糕透顶。
牧遥远离他们越打越烈的战场,这明明是有着五六间出租屋的楼层,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劝一下。牧遥随便开了一道门,门缝那里探出一个纤瘦的孩子,警惕的看着她。
眼睛还蛮大的。牧遥想,要是眼里有光就好了。她松手,门一下就关住了,咔的一声落了锁。
这就是无能力者生活的地方。自欺欺人,争执,家暴,抛弃幼儿都不算什么。
她也不多管闲事,搂着小猫,回到顶楼,她踮脚伸长胳膊,去够藏在门槛里面的钥匙。
“我回来了。”
牧遥把小猫搂着,走进对空无一人的家。
“怎样,会不会嫌小?”这猫确实是一个暴脾气牧遥要点怕这小祖宗又来上一爪子,她还没那么皮实呢。
“叽~”小猫舒适的叫了一声,没有那么尖锐刺耳。
“洗个澡吧,看你脏的。”牧遥把它放在盆子里,用凉水给它冲了个凉。
“叽~”
“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牧遥感觉水有点冰,可烧水又费电。
“叽~”不会感冒的,我经常在河里洗澡。
“管他呢,老鼠都吃,还怕凉水?”牧遥用肥皂给它搓了搓,不负责的说:“我才不要养娇气猫。”
“叽!”我不娇气!
牧遥也大大咧咧的边给猫洗边把自己的头发冲湿,冲干净肥皂在头发上揉了几下,一个简单的头就洗好了。
“自己甩毛去,不许上床啊。”
牧遥给它冲干净,又洗了几遍自己,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也不丑啊。”
牧遥洗干净后,长的还很顺眼。脸圆圆的,睫毛还挺长,就像邻家小妹一样。
“还说带我买气球,转身就把我扔垃圾堆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牧遥在空中的时候就没意识了,自然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把她从窗子扔下去的人穿的和警官很像。
她逗着小猫,对它说:“我现在怎么办,要回月溪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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