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也来喝点吗?”骷颅坐在悬浮器上,飘到老大声旁,学着老大装深沉的看着窗外。
“我不喝酒,你也少喝点。”老大今天没带声卡,声音很是柔和。
“我都快成年了,都不是小孩子了。”骷颅叼着吸管喝酒,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等20岁了才能喝,今晚就算破例,以后不准了。”
骷颅看着这个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哥哥在今晚难得放松了一会,也顺从的点头:“老大我去玩了啊。”
骷颅坐在悬浮器上,缓缓下降,和功臣们又一同庆祝今天的丰功伟绩。
老大看着他们轻松的模样,忧愁的看着远远的悬在空中的一环。
我们每个城市都进的去,而坐落在最高处的月溪岗甚至连基本的路线图,武力人力具体的分布和等级连一点资料都没有。有希望探入月溪岗的只有哪位可以死而复生的无能力者。
可是那个瘦小的姑娘却拒绝加入第四阶级这个和睦的大家庭。
大喜大悲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警官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有点抱不紧他怀里的小乞丐,小乞丐越发消瘦,正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中。
警官腰间缠的飞行器早就没电了,抱着奄奄一息的牧遥,拼命的跑着,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
警官喘着粗气,胸闷气短的对她说:“你马上就会好的啊,起来之后我们去买气球,买冰淇淋,去天上玩云,我们说好了啊”
医院其实蛮近的,他癫狂似的冲进急救室,随便找了个床把她稳当的放平,抽出一旁的呼吸器对着呆滞的医生大喊:“你们看什么看啊!你们不救人你看什么看啊!”
“时这样的先生,你能先告诉我她这是怎么了吗?”一个纤瘦的女护士走过来拿着纸笔试图安慰他的情绪。
“她是被蛇咬了,然后肉就开始腐烂。”警官急的看着医生不熟练的动作,又想起什么说:“她是无能力者,你们不要把给能力者用的药给她用,记住了啊。”
警官抓着护士的双肩,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睛,他想表达自己的急切说到:“我有钱,你们一定要治好她啊。”
这个扎着丸子头的护士一听,切了一声抓了抓头发阴阳怪气的说:“不过就是无能力者,有必要这么急吗?”
“你特么你说什么呢啊!”警官瞬间炸了,一把推开护士,他愤怒的脸色就像一头野兽般。
他对着摔倒在地的护士一阵咆哮:“无能力者不是人吗?你他妈的不是人吗?你怎么不把你去让蛇咬一口看你急不急啊,你有没有医德啊,你算个屁啊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啊!”
警官咬牙切齿的盯着护士。
凭什么我千方百计护着的小乞丐要被你这般讽刺?
护士看着他,眼睛一红就哭了出来,一时腿软让她后退了两步坐到地上。
“我……我……”
“我你妈啊我,你这个恶毒的能力至上论徒。”警官野蛮的瞪了她一眼,踉踉跄跄的望小乞丐那走。
他透过缝隙,看见小乞丐垂在外面的手,她的手已经看不到好肉了,指骨裸露在外面,手背也是血肉模糊。
“啊……牧童?”他从喉咙里发出气息,嗓子沙哑的说着:“你怎么了童童?”
他颤抖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嘴里说着牧童的名字,挤到床旁。
他想去抚摸一下她的脸,却没有地方下手,他形容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只能一遍一遍的问着:“她睡着了吗?她睡着了吗?”
警官隔着眼泪看着她,突然平静下来,带着哭腔对她说:“你要什么颜色的气球啊,是不是绿色?你告诉我吧我现在就带你去买。”
“先生,你冷静一下。”离他最近的医生悄悄释放能力,去舒缓这个长的很有标志性的人。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警官排斥着刺入他大脑的触手,哭着说:“她这一路该有多疼啊,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看到那条蛇啊?”
“先生这不是你的错。”医生见他情绪不对,转头示意助手推走早就没有呼吸的姑娘,又给警官拉了个凳子道:“您先坐着,我带她去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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