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若轩笑道,“我就当你夸我身手好了。”
一旁的燕鱼儿听到这里才搞明白:“不是,这位国主,你要把两个人都关起来?”
“有问题吗?”房慧皱着眉头反问,燕鱼儿被一瞬间的威压逼得倒退了一步。
妈诶,她以为房若轩的气势就够厉害的了,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更可怕燕鱼儿硬着头皮坚持说道:“钟王爷和房婕,这两人中至少有一个人是清白的啊!不做一番调查就轻易宣判两个人都关大牢,这不太合适吧?”
房慧瞥了她一眼,径直朝前走去,似乎不屑于解释。最终还是房若轩搂过她的肩膀问道:“你觉得这两个人的身份地位和权势怎么样?谁更强一些?”
“不分上下。”燕鱼儿想了想后回答,“身份上来说房婕应该略高于钟王爷,但她没有实权,平衡下来两者应该差不多。”
“如今的澹月,除了国主和我之外就是这两个人了。一个公主一个王爷,权高位重,你让刑部怎么查?怎么查都会得罪人,而任何一方他们都得罪不起。”房若轩说道,“这样一来,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另外有人被推出来当替罪羊,那两个人一身清白。”
燕鱼儿低下了头。
“不仅如此,试想出了大牢之后,那两个人若是因此怀恨在心,再下毒手,那该怎么办?”房若轩继续说道,“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还是有点道理的。”
“那钟王爷要怎么办?他是钟意的父亲吧?”燕鱼儿问道,“你们到时候要怎么跟她解释?”
房若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谁说我们要跟钟意解释了?刚才的隐瞒只是为了防止她在皇宫里情绪崩溃大喊大叫,她一出宫就能听到她父亲的消息了。”
“好吧,是我多虑了。”燕鱼儿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她仍旧不赞同这样的处理方式,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房若轩看出她的失落,拍了拍她肩膀,随后一言不发地追上离去的房慧。
几日后,关于房若轩的流言还是没有平息,谣言反而愈演愈烈,民众们对房若轩过去几年的行为都有了不同的解释,继而对她的回归也充满了怀疑。
“不少人真的相信我被东上谋士策反,这次回来是配合东上国主里应外合拿下澹月的。”房若轩急躁地在屋子里转着圈圈,“如此大的舆论影响,不仅仅是东上暗兵处造成的。厉英才的势力估计也在里面趁机搅浑水,把我的名声搞臭,好重新赚回来房婕的声望。”
从前房若轩以为厉英才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言语之间对他尚有几分敬意,现在全都没了。房慧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并没有就此发问。
“他不会成功的,你出征那么多次足够堵上那些人的嘴了。”房慧并不是很担心百姓们对于房若轩的议论纷纷,开口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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