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阁主很抠门吗?”房若轩抬起眉毛,“难怪燕鱼儿看起来不是很喜欢他。”
“飞花阁本来就没什么钱,他也只能省着花。不过目前看来,应该是有人资助了他。”徐如松解释。
“哼,他活该穷死!居然敢算计我。”
徐如松的暗卫开始给武者们收尸,房若轩站在屋内看着痕迹一点点被清理掉,心里还是有点遗憾——没留下活口。
然而,徐如松沉吟一阵后开口道:“其实,我不觉得这次是阁主授意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些是飞花阁的人,我敢肯定,他们步法呼吸就和之前在咱们院子外边监视的人一模一样!”
“这些杀手确实是飞花阁的。”讲道理,从别处也找不出这么差劲的杀手了,徐如松在心里讽刺——“但若是阁主想要杀人,至于专门挑在我出门的时机吗?他没有专门恨你一个人的理由,相反,他应该想把整个携月揽秋一锅端了才对。
外界不知道你的武功,以为你应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五个武者对付你一个足够了。可是除掉了你,携月揽秋的防御无疑会加强——阁主再蠢,也不至于不明白打草惊蛇的道理。”
房若轩顺着他的思路走:“你的意思是,有别的人想要杀我?可还有谁能指使这么多飞花阁武者呢?”
“现在还不确定。”徐如松摇了摇头,“以后慢慢查吧,总能查出来的。”
房若轩认同地点点头,随后转身跑去小厨房吃核桃糕去了。
徐如松将腰间玉佩往桌子上一磕,清脆的一声响过后,暗卫们齐齐冒出来:“主人。”
“今日有敌来犯,你们明明都在,可还是让小姑娘自己应敌了?”
“是她自己——”为首的暗卫辩解到一半就因为徐如松的眼神闭了嘴,“我知道了,这就带兄弟们去领罚。”
······
徐府晚宴。
郭元衣去世还没多久,按规矩徐府仍然要穿缟食素,但悲伤的气氛已经被徐如苻年后升官的喜悦冲散,晚宴的氛围也和谐了许多。
徐父一改对徐如苻的冷脸,第一次在席上放弃了“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满面春风地教导他,要他学习以后的官场之道。
房若轩听得不耐烦,忽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徐如松,欲言又止。
徐如松忽然轻声道:“你没猜错,当年我入朝时,他没跟我说过这些。”
“咳咳······没关系,你比他聪明多了,不需要旁人指点做官也能做得风生水起。”房若轩没想到自己这么细微的一眼也会被察觉到,连忙撇开目光说道。
徐如松微微一笑。
饭桌另一边,叶观脸上的笑容也有几分得意。
她一直对自己这个夫君不甚满意,主要还是因为徐如苻是个无能的酒囊饭袋;如今他眼见着得人赏识平步青云,叶观也就放弃了垂涎许久的徐如松,转而专心辅佐自家夫君。
她觉得自己的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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