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
飞贼不由得惊恐万状,当下大叫出声:“我没有杀人,凭什么偿命!”
——不对,她怎么还能说话的?不是应该已经哑了吗?
飞贼迷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房若轩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骗你的,给你灌的是安神汤。现在冷静下来了吗,跟我们说说吧,怎么回事?堂堂绝地圣偷,怎么沦落到给飞花阁办事了?”
“你······你知道我?”
“当然了。绝地圣偷燕鱼儿,天下谁人不知你大名?更何况你行事作风如此张扬,前日居然敢在拜城闹市驾马车疾行,差点撞到徐如松——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你居然来了拜城。”
燕鱼儿垂下头:“咳,本来我干完上一票就打算金盆洗手了的,没想到飞花阁阁主居然找我来帮他的忙,说这边人手不够了······
他之前把我从牢里救出过一次,你们应该也知道我这人讲义气,救命之恩我必须要报。所以这次抱歉冒犯了,但这也是我职责所在,还望您二位高抬贵手,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房若轩对侍卫陈昌命令道:“你先看着她,我跟徐如松出门商量一下。”
陈昌有点不服气,心想你是谁啊敢对我这么颐指气使?刚想怼回去,忽然觉得后背发冷,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公子对自己抛来一个警告的眼神,于是他只好把那点不服气压了下去:“好的,夫人。”
屋外,白雪皑皑,凉风习习。
“你打算怎么办?”徐如松偏过头问道。
“这个绝地圣偷真是个人才,偷鸡摸狗的把戏很高超,我想留着,总会有用的。”房若轩毫不避讳地承认,“至于叶观那边,反正这一次也搞不死,不如等她下次露出破绽。”
徐如松称赞道:“不错的想法。”
“但是呢?”对上徐如松略微惊讶的眼神,房若轩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说道:“——我知道你下一句要说我这个策略的不足之处了,赶紧说吧我等着呢。”
“虽然没办法‘搞死’叶观,但是我们可以除掉她身边的蒲元。”徐如松有些好笑地模仿着她的句式说道,“蒲元现在已经被她洗脑,成为了她的一大助力,此人相当棘手。”
房若轩差点忘了这一茬。她深有同感地点头,同时忍不住恨铁不成钢:“蒲元看着那么正气的一个人,怎么就被叶观给蛊惑了呢!你不是说他挺有脑子的吗?”
徐如松意味深长地说道:“谁都有可能犯迷糊,人非完人,这种时候总是难免的。”
可惜房若轩没有领略到徐如松的深意,而是紧锁着眉头,一看就是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扳倒蒲元。
······
次日,徐府前堂。
“你说什么?郭元衣是蒲元杀的?!”徐父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的,如松也难以相信,可这就是事实。”
徐如松恭谨地坐在下位,对着徐父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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